,好似撐起了整個建筑,而頂上是一個倒著的大碗形狀。
“這里就是剛剛建成的堂本音樂廳,據說建筑理念參考了環保之類的,不過我看起來倒是感覺有些奇怪……”
秋庭憐子坐在副駕駛,沉默了一秒,道:
“明明就是音樂廳,參考建筑的理念不應該是音樂,或者是樂器之類的嗎?”
灰原坐在后座,小腿懸空,抱著胸,“哼”了一聲,嘲笑道:
“如果太過正常的話,不就不能顯得和別人與眾不同了嘛,庸俗,可是對藝術家最大的侮辱?!?
秋庭憐子回過頭,看著她淡笑道:“小哀你說話還是那么犀利啊,簡直不像是你這個年紀的小孩子。”
灰原撇過頭去,沒有解釋,只要羽田秀玄接受了她古怪的設定,其他人懷不懷疑,她才不在意呢。
秋庭憐子回過身,嘆息一聲,說:
“要是我那個年紀也可以有你那么聰明就好了……”
灰原撇撇嘴,問道:“如果是讓你舍棄你最愛的音樂天賦也可以嗎?”
說完,為了多少目前這個小孩子的身份留一點面子,她補充道:“電視上不都是這么說的嗎?想要得到一樣東西就必須付出一些什么?!?
車子內漸漸暗了,幾人已經到了停車場,在下車前,秋庭憐子給出了回答:
“當然愿意了,人生永遠不止一條出路,音樂只是我恰好選中的一條,要是可以像小哀你那么聰明的話,說不定當科學家也是不錯的一條。”
“切,我才不想當科學家呢……”
灰原嘀咕一句,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等到三人從停車場走到堂本音樂廳時,大門口,園子和小蘭幾人正在閑聊。
和毛利小五郎聊天的是一位留著遮耳長發的魁梧男人,他見羽田秀玄到來,口中急忙說了幾句,便迎上前來,撫掌而笑:
“羽田先生,我爸爸期待和您見面已經很久了,這次的案件可真是讓他愁的睡不著覺呢,他總說什么羽田先生沒有來,就不能放心,現在看,他終于可以安心地睡上一覺了。”
“你好?!?
兩人握了握手,這時,園子走上來,幫忙介紹道:
“羽田叔叔,這位是堂本一揮院長的兒子,堂本弦也先生,也是這次演出的總負責人。”
堂本弦也伸出一手,熱情地說:
“羽田先生快和我進去看看爸爸吧,他現在正在里面試音呢,他到時候會在音樂會上彈奏管風琴的?!?
“管風琴?”毛利小五郎問道:
“令尊不是以出色的鋼琴技術而著稱的嗎?為什么……”
堂本弦也苦笑著說:“實話實說,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爸爸在兩年前退出鋼琴界后,就再也沒有彈過鋼琴了?!?
“什么!再也?”園子訝聲道:
“我還以為堂本一揮先生只是不對外彈鋼琴了呢,難道身為兒子的你都沒有聽到過嗎?”
堂本弦也搖搖頭:
“沒錯,我還想過是不是爸爸有了什么潛在的疾病,已經不適合彈奏鋼琴,可是后面體檢結果出來后,一切正常,爸爸他只是自己不愿意出手罷了?!?
毛利小五郎猜測道:“會不會是堂本一揮先生已經彈膩了鋼琴呢?”
堂本弦也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毛利小五郎咳嗽幾聲,道:“我是說如果嘛,不過我感覺也可能性不大啊,哈哈,哈哈……”
堂本弦也很快調整情緒,再次伸出手,招呼著眾人:
“好了,大家一起跟我進來吧,音樂廳的表演大廳是十分值得稱道的地方,一定會驚艷到大家的?!?
幾人跟在他身后,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