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將一張報紙拍在羽田秀玄的桌上,氣沖沖說道:
“那些家伙都不知道什么叫做適可而止的嗎!
關于這些天堂本音樂廳的案件,我們才剛剛開完案情發布會,今天都還沒有下班呢,銀座那邊就又發生了兩起莫名的爆炸事件!”
目光從文件上離開,羽田秀玄抬起頭,瞥了一眼報紙上面的圖片,被打碼的圖片邊緣隱隱可見干癟的皮膚。
和早上記憶中的干尸一模一樣。
羽田秀玄嗤笑一聲,繼續低頭簽字:
“九條進入東京地方檢察院不久之后,首次負責的案子就是當年曾我篤彥的那一起事件。
要不是她鐵了心要把他這個幕后兇手揪出來,幾個下屬的死,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可不痛不癢,曾我篤彥那個家伙說不定到現在還在安穩地喝茶呢。”
簽完字,羽田秀玄將文件移到一邊,語氣淡然:
“所以碰上我這個九條的老同學,曾我篤彥不準備讓我好過了也是正常的,畢竟檢察官能夠出錯的機會可不多,而警察就容易針對多了。”
藥師寺涼子眼睛微瞇:“你似乎認定了,是那個披著人皮的家伙在掌握這件事的進展?”
“這只是基于性格的分析,正常人在被引起注意后,想到的是安靜一段時間,免得引起懷疑,可曾我篤彥這樣的人物卻未必會這樣簡單,他想的更多。”
羽田秀玄身體往后靠去,辦公椅微微旋轉:“讓人在相隔甚遠的銀座散播恐懼,既可以掩蓋他的嫌疑,又可以給我們帶來壓力,對他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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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驟然失笑:“不過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具體的情況,還是要看后續出現的證據才是。”
藥師寺涼子撇了撇嘴:“我倒是覺得你的猜測完全沒有問題,這種肆意妄為的事情,的確是那些家伙能夠做出來的。”
這件事情線索太少,兩人也不打算無意義地死磕,就算是著急到火燒眉毛,案件也不會因為著急而有進展。
藥師寺涼子看了眼手中腕表,突然道:“好像快要下班了呢……”
下班就下班,和我說做什么……羽田秀玄咳了咳,想起秋庭,起身便準備逃跑:
“既然下班時間到了,那我就先走了,小若她還在等我呢……”
走到門邊,羽田秀玄剛拿起西服外套,就聽到藥師寺涼子淡淡的聲音:“警視長,既然如此的話,那明天早上在你家門口再見吧。”
女人,你等著!羽田秀玄記住了她,無奈回頭:“涼子,你想去哪里查案就說吧。”
所謂查案,就是藥師寺涼子偷偷溜出去逛街的最好理由,但凡是外出查案,她回來時,線索不一定增加,可存款一定會減少。
藥師寺涼子給他丟了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淺笑道:“既然銀座那邊發生了案件,那就去那里看看好了。”
……
銀座,是和巴黎的香榭麗舍大道,紐約的第五大道,并列為世界三大繁華中心,亞洲獨一檔的存在。
站在泳衣店里,羽田秀玄面無表情,對周遭好奇的目光視而不見,小助理局促不安地站在他身邊。
“這件怎么樣?羽田君。”
藥師寺涼子隨手拿起身邊的一件純白色比基尼,放在身前問道。
羽田秀玄正準備回答,她又抵著下巴自言自語:“這個顏色好像有些太素了一些吧,我還是喜歡稍微有些活力的顏色。”
藥師寺涼子放了回去,一邊一件件地仔細挑選,一邊心不在焉地說:
“羽田君,說是來查案的,你怎么一句話都不說,該不會是進來了這個地方已經忘乎所以了吧,不過不用感謝我哦……”
羽田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