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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座上,曾我篤彥正呼朋引伴,打算約幾人這周去打高爾夫,可下一秒,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雙眼微瞇看向前方。
眾人循著他的視線看去,有人發現了兩人的身份,提醒道:“是警視廳的人。”
又有人揉了揉眼睛說:“這兩個人來勢洶洶,怎么看起來有些像是來找茬的一樣……”
聽到這些話,曾我篤彥的臉色越發難看,他知道兩人是為了自己而來的,可是對方居然真的直接在公開場合找上門來,這已經無異于直接打臉。
不管事情真假對錯,不久后,身邊這些人就會知道他被警察盯上了,至于被盯上的理由,還需要理由嗎?
沒有足夠的證據,警察怎么會找上來?
曾我篤彥抿了抿嘴,迅速地給下屬發去一則短信,當他起身時,臉上已經堆滿了笑容:
“羽田警官,藥師寺警官,你們兩個人一起來這邊,難道有什么事還需要我的協助嗎?”
和羽田秀玄各懷心思地握完手,他又看向藥師寺涼子,成功收獲到了一個不屑的白眼。
曾我篤彥心中冷笑一聲,既然對方沒有打算給自己留面子,那他也懶得裝了。
曾我篤彥回到位置上坐下,陰陽怪氣道:
“可是上次我記得我已經允許你們進入大樓搜查了,不是你們自己選擇了放棄嗎?
要是現在改變了注意的話,我可要仔細聽聽我那些下屬們的意見了,屢次被打擾工作可不太好啊……”
“是嗎?”
羽田秀玄嗤笑一聲,從懷中拿出解剖報告書,隨意地丟在玻璃茶幾上。
還沒有看到上面的內容,曾我篤彥的臉上便已經不對勁起來,見周圍的人有湊過去看的意思,他趕緊將報告拿到手中,隨后對著身邊的賓客說道:
“幾位,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和兩位警官詳談,我們等會再聊吧。”
說完,他看了一眼羽田秀玄,往樓層的吧臺走去。
羽田秀玄和藥師寺涼子同時跟上。
走路的過程中,曾我篤彥已經大致看了看這份報告,一在吧臺椅坐下,他便忍不住開口:
“兩位現在拿著這份報告來找我,想必也不是存著魚死網破的心吧?
那既然有的商量就好辦了,直接提要求吧,這件事是我們‘檢研’出了紕漏,算是你們贏得一籌了。”
羽田秀玄沒有理會他,對著服務員說道:“麻煩給我一杯馬丁尼。”
藥師寺涼子淡淡道:“琴費士。”
“兩位,可不要覺得吃定我了……”
見自己被忽視,曾我篤彥咬牙切齒地說道。
藥師寺涼子乜了他一眼,嘲諷道:“當然,幾年前就可以讓下屬頂罪的你,現在再次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一點也不稀奇。”
曾我篤彥瞪向她,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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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師寺警官,你們可不要忘記了,一份的解剖報告可并不具有代表性,說不定只是死者自己食用了偷運進來的食物呢?
我們‘檢研’愿意把一切承擔下來,這是責任感的表現,可不是你們拿捏我的資本!”
藥師寺涼子伸出手在空氣中扇了扇,聲音冷漠:“和你這樣的人待在同一個空間里,還真是讓人感到惡心啊……”
“你!”
曾我篤彥咬著牙,被她氣得不淺。
“兩位,這是你們的酒。”
服務員并不在乎幾人的恩怨,完成任務后,將兩杯酒推了過來。
就在藥師寺涼子舉起雞尾酒杯要喝的時候,羽田秀玄按住了她的手,雙目如幽泉般凝視著服務員:
“說吧,是誰讓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