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我篤彥”哂笑一聲,緩緩將臉皮從下巴處往上撕開,露出了底下的真實面孔。
“唰?!?
藥師寺涼子一下子將觸感柔軟的臉皮搶到了手中,翻來覆去地打量:
“奇怪啊,到底是怎么偽裝得那么像的,你們兩個明明根本就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啊……”
羽田秀玄“呵呵”一笑,并沒有解釋。
要是只靠著一張面具琢磨出易容的微妙之處,那黑羽盜一就不會消失十年,還依舊可以被稱之為傳奇了。
捏著丑陋的臉皮觀察了幾分鐘,藥師寺涼子很快意興闌珊,把道具還給羽田秀玄,拍了拍手道:
“算了,我們還是先干正事吧,看著這家伙的臉的確有些反胃,事后你那幾張好一些的臉皮給我研究研究......”
……
當接到剛剛離去的老大的電話時,正在“檢研”所在樓層巡邏的下屬是懵逼的。
“我問你,寺島那個家伙呢,為什么我給他打電話,他一直沒有接聽?他又給我躲到哪里偷懶去了!”
電話一接通,曾我篤彥便破口大罵。
下屬幾人互相看了看,眼中盡是迷茫,回道:“老大,寺島不是被你叫去,一起見那位大人了嗎?”
“混蛋!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我明明一直都在酒店這邊養傷!”
“可,可我們這些人剛剛都看到了……你還帶著一個女人下去了,說是找來的幫手,難道老大你都忘記了嗎?”
“女人?”
曾我篤彥忽然放大了聲音:“那個女人長什么樣子?”
面對這奇怪的場景,下屬的腦袋已經轉不過來,只能下意識地回復:
“看不清長相和身材,不過穿著一身奇怪的黑色衣服,看起來就像是作戰服一樣……還留著短頭發……”
“不好!”
曾我篤彥大叫一聲,急忙吩咐:“你們立刻進去把那兩個冒牌的家伙給我抓起來,不惜一切代價!我馬上帶人趕過來!”
“冒,冒牌貨?”下屬懵了。
“那兩個人是假的!你們這些蠢貨!砰——”
曾我篤彥怒罵一聲,在一道類似手機摔在地上的尖銳叫聲后,通話結束。
聽到熟悉的罵聲,下屬們立馬分辨出誰才是真正的老大,齊齊掏出了槍,往曾我篤彥辦公室走去。
可以移動到地下的私人電梯,正是從那里啟動。
……
地下二層,羽田秀玄和藥師寺涼子走過長長的走廊,在一道木門旁停下。
“咯吱~”
羽田秀玄將其推開一條縫,而木門似乎久經失修,只是輕輕移動便發出企圖罷工的呼喊。
他和身邊女人投來的視線交匯一秒,俄頃,兩個腦袋默契地一上一下從縫隙往里面看去。
寬闊的封閉空間中,只有昏昏沉沉的燭火用作照明。
羽田秀玄這才發現自己站著的地方并非是最底層,木門的前方矗立著一道長橋,而橋下影影綽綽,晦暗不明,顯然不是地面。
“辰己老師……”
藥師寺涼子呆呆地望向長橋盡頭,那里站著一個背身而立的白大褂老人,頭頂稀疏的頭發和熟悉的氣質讓兩人很快認出了他。
羽田秀玄嘆了一口氣,道:“下去見見他吧。”
說完,他推開木門,在刺耳的開門聲中,走了進去。
正在拿著一張紙研究著的老人,聽到聲音驀然回頭,見是兩人,他瞳孔微微一縮,但很快恢復了平靜,搖了搖頭道:
“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你們兩個找上門來了,我還以為曾我那個家伙還可以抵擋一會呢……”
“那家伙糊弄民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