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上舞衣低下頭,緊緊攥著手默不作聲,當羽田秀玄問出那個問題時,她就早有預料了……
“鴻上舞衣小姐?”毛利小五郎不得其解,
“可是她不是也完完整整地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飲料嗎?難道她就不怕三谷先生將有毒的那一杯飲料,留下給她嗎?”
“難道……”他想到一種可能,
“她是在賭二分之一的概率?這次不行的話,就下次繼續行動嗎?”
灰原緩緩搖頭,‘她不是在賭……’
“鴻上舞衣小姐已經拼上性命在行動了,”妃英理淡淡道:
“在冰飲料中,冰塊是不會溶解的,從埔田先生的飲料已經全部喝完這一點來看,他的習慣應該是在喝完飲料之后嚼冰塊。
只要在埔田先生嚼冰塊之前喝完飲料,再佯裝要吃冰塊,在冰塊融化前從口中拿出藏起來不就行了嗎?”
高木涉愣愣地點頭,“這樣一來倒是的確說得通了,不過……要是沒有證據的話……”
妃英理在鴻上舞衣身上打量一下,突然笑了起來,正準備開口,有希子搖了搖她的手臂,湊到她耳邊,小聲討好道:
“英理,你都說了那么久了,就讓我說一會吧……”
妃英理錯愕一下,轉過頭,看到有希子和高中時一樣靈動的眸子時,忽然就理解了灰原叫她姐姐的原因。
能夠初心不變,甚至是幼稚心不變的人,又能有多少呢?
從妃英理口中得到情報后,有希子咳了咳,放大聲音道:“各位,其實答案就在鴻上小姐的衣服上!”
鴻上舞衣已經放棄了辯解,任眾人怎么說,她就是不開口,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衣服?”三谷陽太嘟囔道:“我看著挺正常的啊……”
聽到這話,有希子更加高興了,要是大家一提示就猜到了結局那多沒意思啊。
“哈哈哈哈,那就讓我揭曉答案吧……防水性!鴻上小姐的外套具有防水性!只要把冰塊放到口袋或者是兜帽里,就算是融化也完全不怕。”
高木涉看向羽田秀玄,見其點頭,走到鴻上舞衣身邊,“抱歉,鴻上小姐,請問可以把你的外套給我們看看嗎?”
鴻上舞衣搖搖頭,緩緩道:“不用了,冰塊的確在我的帽子里。”
雖然覺得這個時候說這些已經有些晚了,可野田夢美還是忍不住問道:“鴻上,你為什么……”
“殺了他,是為了幫那名死去的病人找回公道,”鴻上舞衣苦笑一下,看向兩名同伴,
“你們還記得埔田研究的理論,馬上就要得到醫學界認可的事情吧?”
三谷陽太點頭,“當然還記得啊……”
鴻上舞衣嗤笑道:“埔田那家伙為了證明自己的理論,已經喪心病狂到故意給病患用錯藥的地步了,看著他將那名患者的死歸咎于醫療事故,然后一臉坦然的模樣,我就覺得惡心……”
“這,這還真是……”
毛利小五郎剛想說殺得好,可看到高木涉拿出手銬,立馬把話收了回去。
......
看完好戲,園子來到會場,發現人都已經走得差不多,嘆息道:“這下好了,籌備了那么久的學園祭又泡湯了。”
小蘭笑道:“園子,你又沒有節目,有必要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嘛。”
園子斜眼而視,目光幽怨,“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天天可以見到羽田叔叔嗎?”
“呃……”小蘭語塞。
小泉紅子撇了撇嘴,‘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天天在想些什么,明明腦袋也不笨,難道是被那家伙救過命?’
青子上完廁所,在后臺和候場室都找了一遍,終于在劇院會場找到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