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三寶町的街道上,羽田秀玄忍不住笑了。
他回想起了和來生淚在車上的對話。
準確的說,是他單方面在說話,而來生淚從始至終只回復了一個字。
在羽田秀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后,就開始胡說八道,說自己接近咖啡店其實是為了來生淚。
告白了許久,他最后總結成了一句話:“要是結婚的對象是大姐你的話,那兩個要求我也不是不能答應。”
來生淚愣了長達一分鐘,最后只說了一個字。
“滾。”
走下商務車,羽田秀玄仰起腦袋,深呼吸了一口氣。
此刻的天空似乎開闊了許多。
若是他傻乎乎直接開口拒絕來生淚的提議,或許轉頭來生瞳就會聽到兩人的對話,繼而對他失望。
可當他說出來生淚的名字時,就已經代表著,這場對話只會有兩個人知道。
而同時,他和來生淚的關系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雖然并非往好的那一方面發展,但總歸是開始產生了一些曖昧。
總是有人傻乎乎認為,只要對一個人好,就可以得到喜歡。
其實不是的。
付出的多了,只會被習慣,并不會被愛上。
曖昧,才是喜歡一個人的起點。
在三寶町2丁目5番19號門口停下,羽田秀玄看著門戶上寫著的“萩原”二字,沉默了一會,隨即抬手按響門鈴。
“來了來了,別催了,再催就不開門了。”
門鈴的揚聲器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家伙,在家里和在警視廳的區別也太大了一些吧。”
羽田秀玄有些懷疑:“還是說只是因為有我在才那么老實的……”
房門很快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留著長劉海的男人,眼神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憂郁,嘴角叼著一根煙。
啪嗒。
煙掉落在地,他愣愣說道:“您,您怎么會來我家的?”
羽田秀玄翻了個白眼:“你和你姐姐不但姓氏一樣,你們兩個的長相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猜不到才奇怪吧。”
“額。”
萩原研二苦笑一下,彎腰把還沒來得及點燃的煙撿起,“您先進來吧,其實我姐姐她工作以后就搬出去了,平時只有周末才會回來看看,很不巧,今天不是周末,所以……”
走在玄關帶路,他試探道:“要不,您后天再過來?”
橫濱到東京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坐電車甚至只需要二十五分鐘,可以說很方便了。
羽田秀玄看了眼手表,3點17分。
想著這個時間趕去聚會的地點,也不算太早,他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
“還是在這里待一會吧。”
萩原研二拿著茶壺,連忙道:“連一杯茶都不喝就讓您離開,也太失禮了。”
羽田秀玄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他也不缺那點時間。
走到在餐桌旁邊坐下,羽田秀玄環顧四周。
墻壁上,一張萩原一家的近年的合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不免陷入了回憶之中。
忽然間,大門外響起了兩道有說有笑的聲音。
“警視長,還真是湊巧啊。”
萩原研二從廚房探出腦袋,眼睛里有一絲戲謔:“我爸媽好像已經回來了。”
羽田秀玄眼角跳了下,心說怕什么來什么。
來生淚他不怕,是因為可以插科打諢,蒙混過關。
可類似有希子父母這類的角色,他要不是實在被逼無奈,是絕對不敢去見的。
而現在,兩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