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我們只需要知道了他們的位置,就可以進行圍剿,可是警視廳就在那里,你覺得他們會有來鬧事的勇氣嗎?
因為,這就是國家的力量啊!”
一個組織再強大,在國家的力量面前都顯得無力至極。
“國家的力量嗎……我明白了。”
警員松開手,認真道:“不過,請務必允許我和您一起行動,街道上還有很多的民眾,如果不好好疏散一下的話,等會肯定會出現(xiàn)問題的。”
手機抖動。
羽田秀玄拿出看了一眼,是清水麗子發(fā)來的消息。
清水:“朗姆派出的人馬上就要動手了,小心!”
回頭看了一眼招牌上寫著“毛利偵探事務所”的三層樓房,羽田秀玄心說那家伙該不會在家吧?別等會突然出現(xiàn)什么案件就糟了……
“算了。”
他搖搖頭不再多想,打開車門一腳落地,回頭嚴厲道:“既然不想成為靶子,那還愣著做什么?立刻下車疏散群眾!5分鐘內(nèi),這條街道上不能出現(xiàn)任何無關的人!”
警員一肅:“是!”
……
被迫停下的銀白色奔馳轎車上,詹姆斯推了推眼鏡,道:“那些家伙為了營救一個琴酒還真是賣力啊,居然在大白天就出動這么多的人手,連大貨車都準備好了。”
赤井秀一微微一笑:“不過這也正好給了我們機會不是嗎?”
詹姆斯笑而不語,顯然是默認了這位下屬的說法。
要是警備部的人成功將琴酒帶回了警視廳,他們FBI也再難出手,而現(xiàn)在混亂叢生的境地卻正好是他們所需要的。
至少一切都還有希望。
“說的是啊,只要琴酒可以從其中的一輛車上下來,我們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手中握著方向盤的大漢安德雷·卡邁爾淡笑道。
“茱蒂,你怎么不說話?”
詹姆斯對著模樣映射在后視鏡上的下屬說道:“是身體不舒服嗎?”
茱蒂搖搖頭:“沒事,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或許不會像我們想象得那么簡單……”
“是你多慮了。”
赤井秀一道:“雖然不知道羽田秀玄是怎么從海上出現(xiàn)在這里的,可我們身在暗處,動不動手的選擇權在手上,我們完全可以先看看事態(tài)的發(fā)展再做決定。”
“說的沒錯。”
詹姆斯頷首:“我們在日本行動的首要任務就是不能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在官方面前,不然我們勢必要對我們出現(xiàn)在這里的目的進行陳述,這樣十分麻煩,可能引來監(jiān)視不說,還有可能帶來不必要的群眾反應,影響到兩個國家之間的關系。”
“所以茱蒂說的也沒錯,我們的確需要謹慎謹慎再謹慎。”
他看向赤井秀一:“秀一,在確信警視廳的人失敗了之前,我們不能動手。”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會,點頭:“我明白了。”
……
毛利小五郎家的三層小樓樓頂,羽田秀玄聽到身后出現(xiàn)的腳步聲,放下了望遠鏡。
持步槍的SAT警員保持一段距離立定,道:“羽田部長,下面有一位大人物想要見您。”
“大人物?”
羽田秀玄皺眉:“我不是讓你們疏散街道上的民眾嗎?哪來沒事跑到這里來的大人物?”
他的心里隱隱出現(xiàn)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持槍的警員搖頭道:“那位沒有和我們解釋的想法,只提出要見這里的最上級。”
羽田秀玄心中嘆息一聲,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看來麻煩要來了。
走出被臨時“征用”了的毛利偵探事務所,羽田秀玄就看到一位光頭中年男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