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徹底。
誰贏,誰輸,勝算竟未曾可知。
李賢盯著她,他掌住她的手腕,續言道:“許梔。秦國適合什么,你比我清楚。”
許梔做過太多關于戰國儒法的研究與猜想,但那只是理論,真正要實操下來,她真的敢用秦國去當實驗品嗎?
李賢的眼神銳利像是古代先賢的責問:現代那一套東西,當真是最好的?
這一個時代適合什么,她真的清楚嗎?
“我清楚的是過去,現在時過境遷,萬般變化,需要對癥下藥。”
李賢單手擰開瓶蓋,蘸取了藥粉。他坐在石凳上,雖處于低位,要仰頭才能看著她的眼睛,但他語氣強勢,與此同時,她的指尖也沾上藥粉,他握住她的手腕,準確地將藥涂到了他眼下的傷痕。
她聽他開口道:
“你想做一劑良藥,要用在何處?”
許梔被李賢這一系列的動作給怔住,他都這樣做了,卻還要來問她。
許梔想逃走,可他的力道不大不小,剛剛好挾制住她,她允許張良逃走,但李賢絕不容她避開這些尖銳非常的問題,他要答案,而且是立刻聽到她親口所言的答案。
這一次回到秦代,她就沒有想過可能性的失敗。
“我將用一生去回答你這個問題。”她也像他那樣笑,“監察如果想知道,那也得花上一輩子的時間。你知道,有的傷口結痂之后也會留疤,有的傷深在肌理,不能用猛藥攻之。”
許梔說著,也不再去掙他的力,“景謙。我們還有十五年。痼疾還不到積重難返,為什么不可以試一試潛移默化的效果,一定要爭一個你死我活?”
李賢像是感受著僅存的寬慰,只有雪風才能共情他的落寞。
他看著她,半晌沒說出一個字,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也不是只有爭奪。”李賢松開她的手腕,轉而笑道,“今日早朝有鄭國回咸陽述職,上言鄭國渠成,等開春雪化可開閘放水,灌溉關中。”
據說秦始皇是個女兒控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