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月忍著笑,回答他:“我不至于如此小題大做,畢竟錢袋我偷回來了,你沒對我造成傷害,別多想,換你哥進來。”
“好!”墨臨明笑容重新綻放,把自己荷包拽下來放霜月手里就往外跑。
再見到二哥時,他故意道:“二哥加油!姐姐說我沒傷害到她,不像你掐了她,所以不與我計較。”
墨臨風眸色黯淡地走進帳篷,低聲道:“霜月對不起,我初次見你不應該做出掐你的動作,哪怕我沒用力。”
沈霜月表情不由得變得復雜,她還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不會掐脖的病嬌不是正常的病嬌,再加上她是真的想死啊!巴不得被掐死。
她卻不知這副表情在墨臨風看來,像是宣判他死刑。
墨臨風低垂著頭,腦海里全是晚上的夢境。
好多張霜月的臉,一起批判他:
“你掐我是不尊重我。”
“你個連情緒都控制不住的怪物,還想讓我對你動心?”
“你給我提鞋都不配。”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未來會做出什么事嗎?別人虐待你怎么了?不還給你提供住所了嗎?你不是還好好長大了嗎?你為什么要殺他們?你讓我惡心。”
想到這,他呼吸都沉了幾分,眼角流下一滴淚。
他拿出一根項鏈戴在脖頸上,又拿出一根繩勾住項鏈,把繩子另一端放霜月手上,聲音帶著祈求:“霜月,你用力勒我好不好?只要你能不怪我,把我勒死都行。”
沈霜月輕咳了一聲。
落淚美男,低聲祈求,還……
她甩掉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故意沉聲道:“我怎么可能不怪你?”
墨臨風指尖微顫,試圖掩蓋內心的崩潰,可痛苦化為利刃凌遲著他的靈魂,讓他彎下脊梁,再也感受不到旁邊炭盆的暖意。
冬日的暖陽哪怕照進帳篷內,也冰冷刺骨。
可他沒想到,霜月的下句話是:“你都知道我想死了,當初還不用力!你知道我多氣惱你沒用力嗎?竟然還有臉讓我原諒你!”
墨臨風:“?”他表情有些呆滯。
霜月怪他的原因是他沒用力?不是掐脖子?
沈霜月看著病嬌從得紅眼病轉為黑化,又變成呆傻小狗的過程,倍覺有趣。
她趁著他愣神的空隙突然掐住他的脖頸,看著他被迫揚起天鵝頸,感受著喉結在手心中滑動,五指微微用力。
她剛想張唇說什么,卻沒想到雙眸恢復神采的墨臨風,會抓住自己另一只手放入他衣衫內,唇角微微上揚,好似在說很喜歡她如此對待他。
沈霜月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找回聲音,“我掐回來了,以后你除非能把我掐死,不然不許掐我脖子。”
墨臨風用喉結撓了一下霜月掌心,用喉音“嗯”了一聲。
沈霜月就感覺到被喉結撓得很癢的掌心,又被震了三震,酥酥麻麻。
耳邊與此同時傳來蠱惑的聲音:“霜月,我能接受,并很享受,你可以隨時掐我。”
他握住她的手上移,放到心口處。
“霜月,他在亂跳。”
“你對我做什么我都很享受。
如果你以后想發泄情緒,我可以隨時配合。
我不像被你扇嘴巴的五皇子,你永遠可以相信,你對我做什么我只會更愛你。”
沈霜月突然領悟到病嬌魅力,至死不渝。
“我知道了。”她默默把手放下,卻在看到墨臨風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那五道紅痕,又咽了咽口水。
頗有些苦惱地在心里道:【系統,我心動了怎么辦?】
【是對墨臨風心動了?就選他了?】系統聲音含著吃到甜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