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伯父看著朱婷,捏住她的下巴,“你居然敢威脅我?”朱婷不服氣地瞪著眼睛看著他,“這怎么能說是威脅呢?這么多年我們不都是這樣互相利用嗎?”白伯父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母親可是害死白夢夢母親的主兇,你信不信我告訴她,她能立刻把你弄死。”朱婷完全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提起當(dāng)年的事情。
白伯父高高在上地俯瞰著朱婷,語氣冷漠:“如果我早知道你們會做出這種惡劣的事情,你以為我還會收留你們嗎?”朱婷聽著他的自我辯解,不禁嘲諷地笑了起來,目光銳利地盯著他:“你怕是忘了吧,當(dāng)年是誰把他們趕走的?”
當(dāng)年的事,其中一部分原因正是出自白伯父之手。那時,白夢夢的母親獨(dú)自帶著年幼的白夢夢,生活艱苦,毫無經(jīng)濟(jì)來源,全靠自己辛苦打工來維持生計(jì)。然而,他們卻毫不留情,得寸進(jìn)尺,不斷給她制造麻煩,甚至阻止他人雇傭她。
最終,白夢夢的母親因貧困和勞累病倒,卻沒錢治病。而這個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連白夢夢上門求助借錢都被無情拒絕。朱婷回憶起這一切,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
她狠狠地瞪著白伯父,眼中閃爍著淚光:“你終究是個自私自利的人!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我母親的死與你有關(guān)!”白伯父驚慌失措,臉色大變,他完全沒料到朱婷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然而,敏銳的朱婷還是捕捉到了他表情的細(xì)微變化,心中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她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聲音顫抖地質(zhì)問道:“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跟你有關(guān)系!”朱婷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她的雙眼布滿血絲,仿佛要將白伯父看穿。
白伯父聽到朱婷的話后,心中一慌,直接將她推倒在地,惡狠狠地說道:“你在胡說什么!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母親的死你不是最清楚嗎?”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朱婷看著白伯父離去的背影,終于明白了一切。原來,自己從始至終都只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從沒有勾引到陸澤開始,當(dāng)他帶我去夜店時,我就應(yīng)該意識到,他在乎的只有他自己的利益。他甚至不惜利用我來換取他所謂的錢財、權(quán)力。
朱婷自嘲地笑了起來,覺得自己是多么可笑啊!一直以來,她以為自己可以隨意掌控別人,但最終卻被別人玩弄于股掌之間。朱婷緩緩站起身,撿起了地上的碎片,用力地握在手中,尖銳的碎片刺破了她的皮膚,鮮血不斷流淌出來。
然而,她卻毫無知覺,眼神中充滿了堅(jiān)定與決絕。她暗暗發(fā)誓,無論是白夢夢還是白伯父,她都要除掉他們。整個家里回蕩著朱婷可怕的笑聲,仿佛要將這個家吞沒。
第二日,白夢夢來到了公司,心里依然對第二個副本的實(shí)踐感到不安。她特意找到了安娜,并囑咐道:“如果陸澤有任何異常舉動,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安娜雖然不太理解其中緣由,但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
安凝特意一大早送來的早餐,陸澤看到后卻毫不猶豫地將其分給了員工。他眼巴巴地望著白夢夢,似乎在問:“難道是我給你做的早餐不好吃嗎?”
白夢夢看著他吃醋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但還是提醒道:“這里是辦公室,不要胡鬧。”然而,陸澤卻有恃無恐地向前走,對白夢夢說道:“你覺得他們昨天看到的那一幕,難道不會猜忌咱倆的關(guān)系嗎?”
白夢夢心中一緊,她一直都在努力避免這種情況的發(fā)生。但陸澤并不愿意這樣做,他已經(jīng)和朱婷說得清清楚楚,而且他的父親也知道他倆的關(guān)系,所以他想要和白夢夢親密無間,就像以前一樣。
白夢夢當(dāng)然知道陸澤所說的是什么,他們在第一個副本中就直接官宣在一起,甚至后來還結(jié)了婚。然而,回到現(xiàn)實(shí)世界后,兩人之間的顧慮卻越來越深。
白夢夢一臉認(rèn)真地對陸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