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是不一樣的,我有個球迷甚至說他懷疑當(dāng)初他自己是不是傻了:我們球員只是退役了,又不是死了?!?/br> “好吧?!辟R煒終于擺脫出來了悲傷的情緒,做起了預(yù)告:“我從同事們那里得知,王艾的經(jīng)紀(jì)人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了我們,要在11月的某一天正式回應(yīng)這件事,我們也將派出最強的采訪小組趕赴巴黎和隊報,法新社以及我們新華社的同事一起采訪他,相信他會回答大家關(guān)心的各種問題?!?/br> 老白笑道:“還有這事兒?好吧,不管怎么說,他已經(jīng)用他的整個青春圓了我們球迷的夢,還有田徑迷的夢,他是歷史上最成功的足球運動員,也是田徑史上最傳奇的運動員,他的一切對得起我們對他的支持。同時作為一個公眾人物,我相信他退役后也不會遠(yuǎn)離大家,他幾乎不可能做一個默默無聞的科研人員,盡管他自己也許想,但我們不想,所以他也想不了!” 直播信號切掉了,直播間里的賀煒和老白都放松了下來,靠在椅子上緩了好一陣,過了會兒賀煒提議:“出去抽一根兒?” 兩人和導(dǎo)播打了聲招呼,離開直播間來到走廊眺望著深夜依然霓虹處處的街道,車流稀少、大路寬闊! 煙霧順著窗戶飄進(jìn)bJ的夜空里消失不見,兩個沉默的男人完全不同于剛才給全國球迷唱喜歌的樣子,惆悵都要沖出胸腔了。 “給他打個電話?”賀煒問。 老白搖頭:“不打,沒什么用,這么大事兒我可勸不了,再說我為什么要勸?他的錢早就賺夠了、名也頂天好多年了,不用田徑也頂天好多年了,連他么仕途都開始這么久了……嗯,比你都高好多了,我真不知道他還堅持個什么勁兒。要是我別說正廳,處級我就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