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鳶正想找個借口和皇后拉近一下關系,只見兩位老嬤嬤和一位女醫被帶了進來。
“見過娘娘!”
“嗯,你們帶雪鳶郡主到內室,仔細檢查一下她的身體。”
陸雪鳶心頭一顫忙起身道:“娘娘,您這是做什么?”
皇后一臉平靜道:“你想嫁入我們皇室,定然要過驗身這一關的,怎么,你不愿意?”
“娘娘,我的身體是什么情況,您不是心知肚明嗎?何必還要多此一舉羞辱本郡主!”
“羞辱?”皇后砰地一聲放下了茶杯,茶水溢出了杯子,順著桌子滴滴答答往下掉。
“你和本宮的兩個兒子不清不楚,本宮都不計較,你肚子里流掉的到底是誰的孩子,你竟然還說本宮侮辱你,難道不是你自己自輕自賤嗎?”
“你!”陸雪鳶恨得牙癢癢,但還是咬牙忍了下來。
皇后這分明是刁難自己,不想讓自己嫁入皇室,她絕不能隨了她的心意。
“好,我愿意檢查身體!”
“嗯,去吧!”
皇后又開始悠哉悠哉地喝起茶來。
陸雪鳶強忍著羞辱,讓兩位嬤嬤給脫光了衣物,然后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
看到她松弛的肚皮,兩位嬤嬤眼中皆是鄙夷,若是這個孩子生下來了,陸雪鳶這個太子妃肯定是要母憑子貴,但如今孩子不在了,她就是殘花敗柳,能不能嫁給太子殿下,還不清楚呢!
等到陸雪鳶穿好了衣物,醫女又開始細細給她把脈。
“郡主,您的月事可正常?”
陸雪鳶心頭一顫,她的月事自然是不正常的,每次來月事,都痛得要命,躺在床上不敢動,雖然找御醫調理過了,但是效果似乎不是很好。
這位醫女似乎有點兒本事,竟然看出了異樣。
“本郡主月事是有點兒不準時,有什么問題嗎?”
醫女沉默不言,又把了一會兒脈象,然后伸手輕輕按壓了一下她的腹部,陸雪鳶都感覺到了輕微的疼痛。
“本郡主的身體可是太醫院醫正負責調理的,你難道覺得自己的醫術更勝老御醫一頭嗎?”
醫女表情謙遜道:“在下不敢和醫正大人相比,只是對女子的病癥更加了解而已。”
“哦,你看出什么來了?”
醫女并不回答,而是轉身出了內室。
陸雪鳶心頭發慌,立馬起身,跟著兩位嬤嬤到了前廳。
皇后揮退了宮女和太監,目光望著兩位嬤嬤。
一位嬤嬤立即回稟道:“娘娘,雪鳶郡主后背有五道傷疤,腹部和大腿內側都有細紋。”
陸雪鳶咬咬唇不吭聲。
醫女躬身道:“娘娘,雪鳶郡主氣血虧損嚴重,月事不規律,以后怕是子嗣艱難。”
“什么??”
陸雪鳶和皇后都叫出了聲,然后對視一眼,再次將目光轉移到醫女的身上。
皇后坐直了身子,“你說的可是真的,她今后子嗣艱難?”
醫女瞥了一眼陸雪鳶道:“回娘娘,奴婢沒有說謊,郡主懷孕之時,應該是碰了什么不利于子嗣的藥物,這才導致胎兒胎死腹中,如今胎兒雖然生了下來,但是胞衣卻還留存在腹中,已經和胎宮融于一體,所以月事才會斷斷續續,無法徹底干凈!”
陸雪鳶震驚地抱住了小腹,整個人有些神情恍惚。
她仔細回憶著那天夜里的事情,一天一夜的刻骨疼痛,她至今還記憶猶新。
她只是聽著接生的嬤嬤說,孩子生下來了,可是胞衣,當時似乎誰都沒有說起來。
而接生的嬤嬤,已經被她滅口了。
陸雪鳶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