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噠噠,清晨十分下起了小雨,一個侍女慌慌張張地迎著小雨敲響了離冥焓和宋挽吟的房門,
“不好了不好了,主上……”
“小姐她突然要輕生了。”
離冥焓眉頭一蹙,立刻從床上起了身,隨之帶起了被子,讓一旁只有白肉的宋挽吟胸口一涼,
“妻主~”
迷迷糊糊的宋挽吟不開心地癟了癟小嘴,扯了扯被子貼在自己胸口上。
離冥焓回頭看了眼睡眼惺忪的他,眼角十分寵溺地彎了彎,“可是吵醒你了?”
宋挽吟弱弱地縮在被子里點了點頭,他剛剛聽到……
砰砰砰!“主上,你們醒了嗎?小姐她今早吵著要懸梁自盡呢!您快去看看吧~”
對,就是這聲音吵醒了自己,宋挽吟眉頭一皺,這素醫又搞什么鬼啊。
離冥焓和宋挽吟一起穿好了衣物,恩愛地牽著手去找離溟素,但是侍女把他們帶到了后宮。
一宮殿內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
“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
“你們誰都別攔我,全都走開,都給我走開!”
“我要上吊,你們把凳子還給我!”
離冥焓和宋挽吟聽到此聲立刻走了進去,只見離溟素披頭散發的,坐在地上對著梁上的白綾哭,像個小孩子一樣。
而她旁邊,南溫臉色蒼白地攥緊了自己胸口的衣物,緊咬著唇瓣,眼睛通紅一片,臉頰上還流淌著顯眼的淚珠,頭發散亂,縮在桌角顫顫發抖。
宋挽吟趕緊拿來了外袍給南溫披上,“南溫宮主……”
離冥焓看了眼南溫立刻移開目光,不耐地看向離溟素問道,“怎么回事?!堂堂一個女子為何要哭著喊著上吊自盡!”
“嗚啊……”離溟素突然喊得更響了。
一旁的侍女匆忙回道,“小姐昨晚因為在此貪杯喝多了酒,未控制住便……便強迫了……南溫宮主。”
離冥焓微微一驚,禽獸!
宋挽吟聽著擔憂地看向南溫,小心翼翼地抱緊他,十分輕柔地安慰著,“沒事的……沒事的……”
嚓!離冥焓直接扔出匕首切斷了白綾,既然發生了這種事,作為一個女子不加負責竟想著尋死覓活,簡直比禽獸還禽獸。
她若死了,將此男子置于何地。
白綾碎布飄了下來,落在了離溟素的身上,她皺著眉頭托起了白布,咬牙看向離冥焓,“姐兒~我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難道不該以命相抵嗎?”
“你死了,他怎么辦?”
離溟素聽著慢慢將目光移向南溫,見他對他自己失身一事哭得如此傷心難過,于是更加確信自己該死了,
“南溫都這樣了,我必須要給他一個交代的,我死了事情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他仍然可以去和他家人團聚。”
“你等著南溫,我這就死給你看?!?
離溟素忽然站起身來,閃身瞬間未等離冥焓反應過來,她便已經拔走了剛剛切斷白綾插在墻上的匕首。
離冥焓瞳孔一縮,直接也閃身出去搶她手里的匕首。
而離溟素是絕對不可能讓她搶走匕首的,二人為了這把匕首突然就開始打了起來。
身影過快招式過炫,以至于一旁觀看的人只能看到一白一紅兩道身影在屋內閃來閃去,因為內力波動過強,侍女們紛紛跑走,只剩兩個不會武功的宋挽吟和南溫。
“溟素!”
“堂姐你別跟我打,你打不過我的,我怕傷了你??!”
“那你把匕首給我!”
“你等我死了不就能輕松拿走了嗎??!”
南溫看著屋內的兩道身影,攥緊了衣袖悲痛地搖著腦袋,呢喃著說,“我不要你死,小姐……”
“我不想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