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吟聽著臉色微變,癟著嘴睨了離冥焓一眼,離冥焓注意到蘇挽吟的目光,立刻收起了冷笑。她微笑,
“除了挽挽以外。”離冥焓勾住了蘇挽吟的身子,將他拉過來挨著自個兒坐下。
蘇挽吟受寵若驚,有些不自在地坐在離冥焓的主位上,“王爺,這恐怕不合規矩。這邊還有人看著呢。”
“呵呵~他們不敢有異議。”離冥焓對著蘇挽吟不同于別人的輕言輕語讓他臉一紅,扭捏地縮在她身邊,享受著妻主給予他的寵愛。
離冥焓撫了撫蘇挽吟的秀發,轉向羽凝眼神又變得冰冷,“你是聽不懂言語還是在裝傻,秋家的兒子在本王府中,難道不是給本王引火上身嗎!”
“把他帶下去,立刻斬殺。”
“不……”羽凝躲著侍衛的手,往前爬行了幾步,拼命地磕著頭,磕到額頭一片紅才繼續說道,“當年奴的母親是冤枉的,她沒有使用過巫蠱之術,是有人在陷害她,王爺,您一定要相信奴。”
砰!又是一個響頭。
離冥焓冷笑,“就算這樣又如何,當年不是有所有人都認定了秋家的罪過,憑你今日所言,就想洗清秋家的冤屈?”
“呵~”
“說出來無人會信罷。”她眸子一暗,“趕緊帶下去,難道要本王親自動手嗎!”
這狠厲而又冰冷的聲音讓侍衛一慌,趕忙又拉住了羽凝,然羽凝仍舊不死心,狠狠咬了一口侍衛的手臂,侍衛吃痛,放開了他。
羽凝趁機抬起眼睛正對著離冥焓,“王爺,您不覺得您說的這話更適合先鳳后嗎!”
離冥焓一驚,雙眸突地如寒風刺骨般的冷,幽深得更像無底深淵一般,不禁讓人顫栗。
羽凝繼續說道,“先鳳后曾毒殺后宮貴君,此事在當時更是證據確鑿,所有人都認定他就是兇手,現如今您再說他是冤枉的,試問又有何人會信!”
蘇挽吟聽得臉色發白,正想轉頭看離冥焓的臉色,然身邊突然一陣疾風忽過,瞬間主位上僅剩他一人。
離冥焓涼薄凜然的面孔僅以五指的距離湊在羽凝面前,她狠厲的手無情地捏住了羽凝纖細的脖頸,壓得他滿臉通紅,直直地喘不過氣來。
“你知不知道剛剛在說什么,本王的父后哪輪得到你在此說三道四!”
羽凝艱難地呼吸著,手緊緊扒著離冥焓掐著他脖子的手,“這……這是事實,殿下難……難道不這…這么認為嗎?”
離冥焓聽此雙眸一冷,翻滾的戾氣若隱若現,冷厲的氣勢急聚內力,將羽凝全身舉起,眾人臉色霎白,慌忙跪地不敢抬頭。
就連蘇挽吟也是腿腳一軟,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恭喜你,踩了本王的底線!”離冥焓嗜血的嘴角一勾,慢慢使力掐緊了羽凝的脖子,白皙的手背上青筋爆出。
羽凝已然說不上話,臉漸漸變得蒼白,他的眼前越來越黑,好像要死亡的感覺。
蘇挽吟眼角含淚,她的嗜性……他的妻主不是這副樣子的。
“王爺……你明明答應過我的……”一道柔糯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恐懼、害怕帶著點點哭腔,就這么沖擊了離冥焓的耳中,倏而滑入大腦。
離冥焓一怔,雙手顫了顫,不自覺地慢慢松開了手。
“咳咳咳……”羽凝掉落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大的喘著新鮮空氣。
蘇挽吟見著嘴角微彎,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離冥焓身邊,拉住了她的手,死死握緊,
“王爺您還好嗎?”他舉起了另一只手蒙住了離冥焓的眼睛,“不要看,不要想,都過去了,那些都過去了,往后挽挽來陪伴您。”
蘇挽吟輕聲喘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手,只見離冥焓的戾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