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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她,她要報仇,當時完全可以殺了她,又何必那么大費周章,這也是她所想不通的,最重要的還是那玉佩,當年也因為這塊玉佩才愛上了她的宣兒。
離冥焓一進御書房便見著離月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仿佛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么。
離冥焓皺了皺眉,從御書房暗處,傳來一陣穩重的呼吸聲,她瞳孔微縮,怕不是離月溶又想抓她。
糟了,今日可什么都沒準備。有的也只有那跟著來的影衛罷了。
不過,離冥焓的臉上并無任何波瀾,只要離月溶在這,只要離月溶要與她撕破臉,那么她就有最大的人質。
離月溶看了半晌,才說出一個字,“搜。”
守在御書房里夏嬤嬤顫著身子帶著一些侍衛走近離冥焓,
離冥焓一驚,猛地抓住了夏嬤嬤伸過來的手,轉頭向離月溶丟去了一個凌厲的眼神,
“陛下這是想干什么!”
離月溶微舒了一口氣,說道,“找一樣東西,你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朕是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離冥焓眼睛一瞇,手又抓得緊了緊,夏嬤嬤“啊”了一聲,手腕紅了一片,她心里暗暗罵著,陛下怎么就讓自己干這茬子事。
聽得夏嬤嬤的呼聲,離冥焓慢慢松開了她的手腕,她穩下內力感受了下藏在御書房里的人,她們呼吸一致且穩,怕不是好對付的善茬。
夏嬤嬤緊張兮兮地低著頭,看著離冥焓慢慢張開了自己的手臂,才長舒了一口氣,開始在她身上摸索了起來。
她摸到一個長長的扇柄皺了皺眉頭,將它掏了出來,其他的夏嬤嬤也沒摸到什么,便帶著一把折扇遞到了離月溶面前,
“陛下,焓王殿下身上只有這個。”
離月溶愣了愣,這是把熟悉的扇子,她接過了折扇,記得宋柇慶功宴那晚離冥焓就是用這把扇子殺的人,仵作說刺客皆銀針入喉,那么那些銀針就應該都藏在這把折扇里。
離月溶想著眉頭緊緊一蹙,把扇子放在了御桌上,“焓兒,危險的東西先放在朕這罷。”
離冥焓聽著無奈地叉起了手臂環在了胸口,這扇子她還真不是很稀罕。看著離月溶問夏嬤嬤,“沒有玉佩嗎?”
離月溶覺著,既然那個深夜進入鳳儀宮的人會帶上紅色玉佩那么顯眼的東西,她就不惜暴露身份,那么對她來說那快玉佩非常重要,她一定會隨時隨地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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