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吟聽著一愣,“您到底要青綰宮主嫁與何許人也啊?難道真是那南國女皇嗎?可是您不是已經(jīng)……”
而離冥焓眉宇一深,驚異地問他,“你都知道了?溟素告訴你的?”
宋挽吟臉色微慌趕忙搖了搖腦袋,“我什么都不清楚,再多的東西也只是我的猜測罷了。”
“前不久與南溫說話之時,他透露他要與他的家人隱居山林,隱居一事不論如何也不能輪到這皇室一族,而且您與南國關(guān)系密切派了世女殿下在此監(jiān)視,所以挽挽就猜測這兒或許已經(jīng)不是南國皇室的了,可萬一南國女皇是假意……”
離冥焓聽著眉頭微蹙,“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竟是從你嘴里再次聽到這稱呼溟素為世女。”
“難、難道她不是嗎?她是您堂妹,那么按照關(guān)系,的確是世女啊。”
“是。”離冥焓說道,“只不過她或許也早已忘卻。”
宋挽吟愣住了,難道在素醫(yī)身上也發(fā)生了什么讓她難以接受的事嗎?
……
另一邊,帶著迎親隊伍的離溟素幾天下來甚為無聊,直接躺在了馬背上晃動著悠哉悠哉地前行,
她之前找離青綰說話解悶他硬是一個屁都沒放出來,她還真沒想到竟有人能夠憋著一連幾日不說一個字。
他們現(xiàn)行之處四周綠樹環(huán)繞,午頭太陽正盛,就算春日里天氣不熱,現(xiàn)如今一行人也皆有些微微出汗,耀眼口干。
不過一行下來也較為順利,然而正當(dāng)他們皆放松警惕之時,忽然在離溟素馬匹前腿之處,一條繩子倏地出現(xiàn),絆住了馬腿一聲嘶鳴直接往前翻去。
離溟素一驚立刻做出反應(yīng)一掌打在馬背上,騰空而起,于空中翻身旋轉(zhuǎn)數(shù)圈,然后十分生氣地穩(wěn)健落地。
侍女們紛紛驚了驚,下意識捏住了藏在袖口里的暗器。
“呀——”這時樹林里忽然沖出來一個女人,拿著匕首面色嫉仇,鉚足了勁作勢要朝離溟素刺去,“去死吧!”
離溟素嘴角一搐,歪著頭仔細(xì)瞧著沖過來的女人,伸手?jǐn)r住了要出招的侍女,這沖過來的女人……她怎么好像感覺不到她身上的一點(diǎn)內(nèi)力呢……
就在匕首要扎進(jìn)離溟素胸口之際,她忽然輕輕松松地夾住了它,稍一使力就聽到啪的一聲,匕首直接斷在了她手里。
“什么鬼?”她皺著眉頭瞥了眼手里的刀尖,又瞥了眼這個女人,
砰!離溟素忽然打出一掌將面前的女人又給打了出去。
“誰派了個這么沒用的東西過來?一招都扛不住。”
“咳咳……”女子捂住了胸口,擦了把嘴角的血,咬牙看著離溟素,又握緊了斷刀,努力爬了起來,
“你們……你們休想動青綰他一根毫毛!”
說著她又不要命地沖向了離溟素。
離溟素叉腰,無語地等著她沖過來,直接沖散了自己身體內(nèi)凝聚起來的內(nèi)力,她很公平的,和沒內(nèi)力的人打就不使用內(nèi)力了,怕打死了。
她看準(zhǔn)時機(jī)一把握住了宋曦的手腕,嘴角一勾,另一只手直接抓上了她的頭發(fā),
“啊你干嘛扯我頭發(fā)啊~”宋曦按住了頭皮,痛地也伸手扯住了離溟素的頭發(fā),兩個人使勁揪。
離溟素“哎呀~”
宋曦“你給我放手!”
離溟素“你先放!”
宋曦“你先放!”
離溟素“再不放開我信不信我把你頭發(fā)砍下來!”
宋曦“你有種砍!”
侍女們不知所措地看著揪在一起的兩人,“小……小姐……您能不能別玩了……”
千茴聽清楚宋曦的聲音看清楚的宋曦的臉后立刻驚慌地敲了敲花轎,“宮主,宮主!是宋小姐,宋小姐來救您了,您快看看啊。”
紅紗帳立刻被一只玉手撩開,離青綰震驚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