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去哪里了,今日怎么這么晚回來?”
姜硯秋剛進門,在院子里扎馬步的姜硯珩就過來打招呼了。
“去了瓊華樓,帶了點好吃的回來。”姜硯秋拿起晾在一邊的布巾給他擦汗,“怎么樣?餓了吧?”
“還好,有一點點。”上了大半天課,他的小肚子早饑腸轆轆了,和千山一起下學回來,兩人一人吃了一個肉包子,這才堅持到這會兒沒喊餓。
“那走吧,進去吃。”
“好。”
姜硯秋拉著他一起去洗了手,回堂屋時,千竹他們已經將飯菜擺好。
飯桌上,姜硯秋夾了塊烤雞腿給他,“來,辛苦阿珩了,多吃點。”
“不辛苦,阿姐也多吃點。”
“嗯。”
“對了,阿姐,咱們村的張鐵壯也來我們書院上學了,還跟我們一個班。”
這個,姜硯秋還有些意外,“張阿婆舍得他來上學了?”
張鐵壯是張家阿婆小兒子的兒子,是小孫子,不過,張阿婆素來疼愛大孫子,偏疼大房的,有什么好事都緊著大兒子家的。
姜硯珩點點頭,“鐵壯說,他爹跟我師父上山打到打獵物,然后有了錢交束修了。”
“原來如此。”
“不過,那張鐵壯今日叫我拿課業給他抄,我不同意,然后他就告訴夫子,說我是作弊,抄了書籍的,所以才寫得那么快。”
姜硯秋一聽這個,不禁笑了,“誣陷你作弊,那他豈不是找罪受?”
“就是自作自受,夫子原先很生氣,我就把整篇書全背了下來,他還不服氣,我便當眾默寫了整篇書。最后他被夫子罰了十倍課業。”
姜硯珩說完,夾了一塊肉到嘴里,咬得兩腮幫子鼓鼓的,可愛極了。
姜硯秋往他碗里夾了一筷子青菜,“阿珩很厲害,不過這般自證也累了些。”
“不累的,我早就想告訴夫子,這些課我都會的,可惜他教了十幾日,還是只講學了一點點。我才剛入學不久,又不便直言,今日總算有機會告訴他,說來,我還得謝謝張鐵壯。”
姜硯秋扶額,小家伙才幾日就憋不住了,“所以你現在得償所愿了?”
“對了,夫子考校了我幾個問題之后,下學前給了我另一本書,讓我學習。”
“那就恭喜你了。你自己記得顧著點身體,不要太過用功。”她一點兒也不擔心阿珩貪多嚼不爛,就是怕他太過勤勉,傷了身體。
姜硯珩點點頭,嚼著肉,他沒說的是,可惜夫子新給的書,他也會的。
“阿姐,你們明日上騎射課嗎?”
“對啊!明日去郊外的馬場上課,我得趕早出門。”
“那阿姐晚上早些休息。”
“嗯。”
兩姐弟吃完飯,在堂屋看書寫字。
千竹也帶著南枝南禾,還有千山,在隔壁屋習字。
千竹會的本就多,自然是他在教。南禾懂一些,但識得不多。千山以前雖然沒學認字,但是如今成了阿珩的書童,學得十分認真。
南枝就別提了,還是老樣子,十張紙練不出一個能叫人入眼的字。好在她自己的名字倒是寫得能看了,主要是練習得多了。雖說寫得不好,但是識的字已是不少。
戌時過半,大家就各自回屋休息。
姜硯秋自然是躲進空間里面干活去了,似乎是因為越來越多人食用了她空間出品的東西后,里面的田地也在慢慢變大。
之前囤的稻種和玉米全都拿出去,幾個莊子分著種植,留下的不多,一部分已經重新種在空間里生長,另一部分還沒用。
看著滿樹紅彤彤的荔枝,還有果粒飽滿的大葡萄,可惜都不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