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在咱后院外的那塊地弄了個馬廄嗎?我剛剛路過的時候,那些馬都不見了。然后我又跑出去瞧了瞧,什么屋檐上啊,樹杈上啊,都沒有人!所以他們可能是真的撤了。”女大夫有些篤定地分析著。
而那老大夫老神在在地低下頭繼續看醫書,然后帶著幾分‘你這丫頭經歷少,能知道些啥’的口氣說道“那姑娘還在這兒呢,他們能走到哪兒去?”
女大夫撓撓頭,“可是,那位公子傍晚時我見著也坐了馬車出去了。”
老大夫翻頁的手頓了頓,然后緩緩道“他是去了云安寺。出發前還來問路呢。”
“云安寺?”女大夫想了想,“那個爹您說的已經很多年的寺廟?”
老大夫點點頭。
“他們去那兒干嘛啊”女大夫不解。“那又沒有多旺的香火,就算要求神拜佛去那兒好像也”
“沒事別知道太多,做好醫者本職就好。”老大夫老神在在地開口。
“噢”女大夫點點頭。
然后便去給邵華傾煎藥了。
午間時喝過了一次,現下該喝第二次了。
她煮完藥端著進去,看著床榻上昏睡著的女子。
其實她每見一次便會感嘆一次,是得怎樣的人家才能生養出這般相貌絕艷的女子啊。
細細地給她喂了藥,然后幫她掖了掖被角準備出去。發現她手里緊緊拽著一塊玉佩,而那些雕琢的邊緣紋路,把她的手壓得發紅。
她連忙想把玉佩從她手里抽出來,可無論她怎么拿,床榻上的姑娘依舊握得緊緊的,一絲一毫都沒有松開。
女大夫無奈,便只好放棄,隨她去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把門一關,那塊躺在邵華傾手里的玉佩發出微弱的光。
而那突如其來的冰涼刺得昏睡中的邵華傾眉頭緊皺,神色有些不安寧。
幾息后,那玉佩的光漸漸暗了下去,溫度也緩緩恢復如常。
而邵華傾皺著的眉頭也舒緩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