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詢問道:“既然你們覺得這座土地祠有問題,那為什么不把它拆掉?”
“這話可不敢亂說!”老漢急忙打斷劉禪的話,說:“以前沒出事的時候,大家都沒這個想法?,F(xiàn)在土地公顯靈了,誰還敢動土地祠,不要命了。”
“土地公顯靈?”劉禪故意輕蔑的說道:“這年頭怎么可能有什么土地公顯靈。
我看應該是那三個高中生遇到了變態(tài)殺人狂,把他們殺掉以后,故意將尸體擺在土地祠里裝神弄鬼。
這么做還能影響警察的判斷,萬一警察也覺得是土地公殺人,那殺人犯就賺了?!?
很多時候正面詢問不一定能夠得到答案,但反向嘲諷,反而更能激發(fā)別人的講述欲望。
老漢果然上鉤了。
“年輕人,雖然我拿了你的錢,但我還是要說你一句,你還是經(jīng)歷的太少。
你以為這是普通的殺人案嗎?
水是有源的,樹是有根的,土地祠的人命案是有原因的。
雖然那三個高中生都不是我們村的,但我們村里還有一個幸存者。
那小子她媽是我媳婦的二哥的外甥女。
那小子命大,土地公選了另外三個人,這才讓他躲過一劫?!?
果然有隱情!
劉禪一副好奇的表情,說:“老大爺,你跟我說說那個幸存者是怎么回事。”
老漢眉毛輕挑,夾了一塊肘子放在嘴里,說:“這件事還要從去年夏天說起。
現(xiàn)在農(nóng)村人少,學生想要上小學就要去鄉(xiāng)里,想要讀高中就要去縣里。
我們村那小子就在縣里讀高中。
去年夏天暑假的時候,他和隔壁村的三個孩子一起進山。
結(jié)果當天晚上都沒回來。
孩子她媽就在村里找人幫忙,上山找孩子。
這大半夜的,要是孩子們遇到危險就麻煩了。
我們都在一個村住著,鄉(xiāng)里鄉(xiāng)親,而且還有點親戚關(guān)系,所以我也跟著上山去找人。
我們從天黑一直找到后半夜,這才在土地廟的后墻那邊找到四個孩子。
當時四個孩子都暈過去,整整齊齊的躺在地上。
我說的整整齊齊就是真的整整齊齊,好像是四個人并排睡覺一樣。
我們試著叫醒他們。
但無論是喊他們名字,還是扇大嘴巴子,都沒辦法把他們叫醒。
那樣子就像電視劇里演的植物人。
老吳家有輛皮卡車,我們就用破卡車把四個孩子送到縣醫(yī)院,也通知了其他三個孩子的家屬。
可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醫(yī)院里的醫(yī)生也診斷不出孩子們?yōu)槭裁匆恢被杳浴?
就這樣昏迷了快一個月,眼看著孩子們再不醒,這輩子都醒不了,其中一個孩子的家長就找了個先生過來幫忙看看。
先生是我們這邊的稱呼,就是那些有點法術(shù)道行的人。
先生來了以后,說是孩子們的魂丟了,需要叫魂。
具體怎么叫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先生叫魂之后沒過三天,那四個孩子就都醒了。
問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四個都不說,就說什么都不記得。
本來以為這件事都過去了,可結(jié)果前段時間突然出事。
那三個孩子還是沒能躲過一劫。
你們說說,這件事怎么可能是普通的謀殺。
哪個殺人犯有本事把四個高中生都弄失憶,在隔了大半年以后,再從四個人里選三個殺掉。
所以那間土地祠肯定有問題。
我們村里都在傳,是那四個孩子得罪了土地公,所以土地公隨機收走其中三個孩子的性命。
我們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