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風兒拂過一般飄飄灑灑就流逝了。
陸羽這一屆忍校的學生,除了陸羽這個走后門的以及卡卡西這個天才。其他人都在九歲畢了業。
這很不尋常,一般忍校的學生都是12歲左右畢業,但今年9歲這個年紀。一看都知道這屆學生都是送死的樣子。
陸羽把鼬放在榻榻米上,讓他自己在上面爬來爬去。
“哥哥,我還要抱抱。”鼬對陸羽張開雙手,一雙漂亮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抱歉,先去和咩咩玩一會兒吧!鼬,作為補償等會兒我會帶你去木葉吃丸子好嗎?”陸羽輕輕摸了摸鼬的頭。
鼬點了點頭,自己扶著陸羽身體站了起來。然后就顫顫巍巍走過去找咩咩玩去了。
咩咩是陸羽買的羊駝,而‘咩咩’是鼬給羊駝取得名字。平常的時候陸羽會將鼬抱到咩咩背上,讓咩咩馱著鼬走來走去。
富岳挑了挑眉毛,感覺有點驚訝。因為陸羽幾乎從來不拒絕鼬的請求。
等鼬慢吞吞走到院子里去了,陸羽才淡淡開口:“不出所料,最長三年就要發生戰爭了。”
富岳直接把喝出去的茶葉子噴了出去。
“你確定不是開玩笑?”富岳嚴肅問道。
陸羽趴在桌子上撐著腮幫子,略帶嫌棄的開口道:“難怪你當了這么久族長,都不懂得如何給家族謀利。原來你一點政治氣息都沒有。”
富岳又想敲這個雞掰貓的頭了,但陸羽既然都這么說了,肯定是發現了什么。
“木葉會議我一次都沒缺席過,但是從來沒說過這件事。”富岳繼續喝茶。
陸羽把客廳里的將棋搬了過來,把其中步兵的棋子抽出來一只甩給了富岳。
“你就和這個一樣,如果永遠跳不出棋局。那就永遠看不出大局的發展。”陸羽慢條斯理說道。
富岳把雞掰貓撈了過去,讓他站在自己面前,摸了摸他的頭。由衷地開口:“我很慶幸你能跳出這個棋局,也很感激燭愿意什么都和我分享。”
陸羽有點害羞,掙開了富岳。繼續用將棋給富岳講解:“大名是玉將,各國的影是金將,顧問團是銀將。而其余重要角色都是桂馬、香車。大將之間的事可不會透露給其他人。”
“這幾年木葉忍校畢業的年齡越來越小了。天才就這么幾個,但畢業的人只多不少。這不是有大問題嗎?”陸羽歪著頭,把棋盤格所有的步兵都推了出來。
富岳嚴肅的追問:“你想表達什么?”
“這些都是炮灰……炮灰當然越多越好,越多的話,活下來的也越多。而且留下來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精英。這些人大概就可以升一級,成為類似角行的角色。”陸羽又從將棋里面把角行挑了出來遞給了富岳。
“真是殘酷呀,所以這屆的孩子都會是戰爭的犧牲品嗎?”富岳問道。
陸羽想了想,也有不是犧牲品的。畢竟這場戰爭還會誕生忍界幕后BOSS啊。
“誰知道呢?不過叔父可以做好準備了,誰也不想被當做菜,直接被一鍋端了呀。”陸羽把金棋放在手里反復琢磨。
“這件事情應該不會只有你知道吧?”富岳繼續問了一個傻問題。
陸羽口頭上算了算:“木葉上層的‘四人幫’肯定知道,暗部部長也應該知道,奈良一族都這么聰明沒理由不知道。但既然豬鹿蝶不分家,他們估計都知道。大概就這么多。”
富岳想了想由衷的說道:“燭,你也很聰明。”什么都能看一眼就猜出來。
“可我的叔父腦袋像天生缺根筋一樣,什么都要我操心。”陸羽抬了抬下巴,驕傲的說道。
富岳突然覺得自己侄子就是一只血統高貴、養尊處優卻又極其矜持聰明的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