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仔基本在三歲左右就開始學習旗木家的刀術和宇智波家的忍術。
從未在自己侄子上和兒子們身上獲得任何成就感的富岳在鼓身上找到了成就感。
富岳:“鼓真是個好孩子啊,就是頭發稍微白了點……”
美琴:…………
鼓:你開心就好。
而時間就在這種平靜的生活中過去了,鼓也終于進入了忍校學習。
陸羽幫兒子把忍術包檢查了一遍問道:“怎么一眨眼就長得這么快,已經六歲了呀。”
而鼓則是表示,自己已經全部準備好了,不用再去檢查了。
“燭就不要再擔心了,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鼓直接奪回了忍術包,并抱怨陸羽又把他當小孩。
“那你的眼睛最近有沒有不舒服?”陸羽又問道。
鼓默默把父親做好的第一個便當遞給陸羽,然后自己又去廚房開始幫忙。
卡卡西有點詫異:“你怎么又來了?我一個人馬上就可以做好了。”
“燭太嘮叨了,我要和父親待在一起。而且我都說了很多遍,不要再擔心我了。我已經是個大孩子了。”鼓撇撇嘴,自顧自地給自己捏著紅豆餡的飯團。
然后一只純白色的烏鴉飛進去就開始叨鼓。
“你說他嘮叨,所以媽媽生氣了。”卡卡西在自己兒子耳邊悄悄說道。
“如果父親讓燭聽到了,他只會更生氣的。”旗木鼓默默說道。
“但我說的都是實話嘛~”卡卡西邊說邊把已經煎好的秋刀魚放進了自己兒子的便當里面。
而那只白色的烏鴉叨完了旗木鼓,又開始來叨旗木卡卡西。
“看來你已經被發現了,父親。”鼓默默拿走了自己便當,就自顧自去上學了。
陸羽看了看都沒和自己打招呼就自顧自去上學的鼓,嘆氣道:“越來越不可愛了。”
卡卡西走到了陸羽身后,從背后環抱住陸羽。但手卻不老實地移動到了陸羽的腹部。
“鼓已經長大了。”卡卡西湊過來吻了吻陸羽的耳尖說道。
陸羽轉過頭,很自然的吻了吻卡卡西的唇旁的那顆小痣。
“你想說什么?”陸羽好笑地問道。
卡卡西小心翼翼地說道:“鼓想要一個妹妹。”
陸羽轉過身,雙手使勁捏住卡卡西的臉頰。然后,使勁拉開。
陸羽懂了,這貨在向他申請:今天晚上不帶那個玩意兒了……
“所以,燭醬到底同不同意呢?”卡卡西問道。
陸羽用文件拍到卡卡西臉上,然后無奈的說道:“生出來也是和鼓醬一模一樣的兒子,同樣的孩子我不想再生一次。一回到家,看到一模一樣的白毛,一模一樣的死魚眼,這簡直就是噩夢。”
卡卡西昧著良心說道:“可是,可是鼓醬也很可愛啊。”
卡卡西回想起了被自己兒子死魚眼支配的痛苦。
這個時候,他才體真正會到了帶土當年被他支配的感受。
鼓醬作為家里最小的孩子,在富岳和美琴兩口子那里可謂是受盡寵愛,甚至到了佐助都吃味的地步。
旗木鼓也敏銳的發現了家里真正的大佬到底是誰,所以除了自己爺爺奶奶,他對誰都是一副死魚眼。即使是溫柔的鼬仔,他都可以甩自家叔叔一雙死魚眼。
鼬:靠,怎么一點都不像哥哥。
除了富岳,因為用富岳的話來說:“這孩子最得我心。”
燭醬:…………
鼬仔:…………
卡卡西:………
“你良心不痛嗎?”陸羽問道。這個家里,連帕克每天都要因為把鼓醬當做小孩,而遭受兩記死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