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宗。
今夜,他在一個時辰之前就接到了他要來仙云宗的消息,為了給福丫頭一個驚喜,他才將這個消息隱瞞了下來。
周子安聞言后,緩緩抬頭,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好,既然衛兄都這樣說了,我周某今晚舍命也要陪君子?!?
而后,他將目光移到君小七身上。
一年前,她身穿男裝,瀟灑豪邁,給了他這個陌生人最大的關懷和幫助。
一年后,她白衣飄飛,圣潔尊雅,保護著他想要保護的人。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溫暖的人。
“君姑娘,好久不見。”
片刻后,他才緩聲開口。
“好久不見?!本∑呙蜃煲恍?,就好像問候老朋友一樣,自在超然。
此情此景,似乎沒有合適的語言,來表達他的心情,唯有以酒寄情。
桌上添了一只酒杯。
君小七給酒杯倒滿酒,笑道:“好久都沒有如此輕松過了,為了這次相聚,我們干了這杯?!?
夜鶯鳴叫,也難掩此刻的歡聲笑語。
這是周子安第一次放下所有防備痛飲,第一次脫去保護殼,無所顧忌地釋放本性。
因為這里的人都很可愛,沒有爾虞我詐,沒有陰謀暗算,每個人都有一顆裝著愛和溫暖的心。
……
云朵靜悄悄地掛在高空,似乎害怕打擾睡著了的星星。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周子福安睡后,周子安頂著夜風下了山。
他的腳步很快,也很穩,但這并不是回天靈宗的路。
有些事,他必須要去做。
穿行在夜色中,他的眼神越來越冷,夾雜著滔天殺意。
清風宗!
歐陽破天!
傷害妹妹的人,他絕對不能放過。
即便會粉身碎骨!
此刻,他宛如索命無常,帶著一身冰冷之氣,去收割未亡人的生命。
然,就在他快到清風山時,樹下卻站了一個戴著斗笠的黑影。
“誰?”
周子安停下腳步,手掌中多了一只毛筆。
這只毛筆看似普通,但握在他的手中,卻似書寫生死簿的判官筆,隨便一揮,就能判決人的生死。
樹蔭下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月光將她的影子拉的很長。
“子安兄,我們又見面了?!?
她揭下斗笠,露出了那張絕美清麗的容顏。
周子安看見來人是君小七后,眼眸中閃過一絲意外。
“君姑娘,怎么是你?!?
他不知道在這里遇到她是巧合,還是她的有意為之。
但這一刻,他完全放下了戒備,那只筆漸漸沒入他的掌心,踩著厚厚的枯葉走了過去。
“我答應過福丫頭,要幫她找回靈骨,我不是食言之人?!本∑叩Φ?。
沙雕師妹卷瘋整個修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