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又不影響他們?”
何況,她巴不得這些水賊來犯。
她準備的四個炸藥包,不是吃素的。
而且這些水賊人數眾多,肯定有很多物資吧。
相瑛想到這里,眼睛又亮了,甚至想去水賊老巢轉一圈。
見怎么都勸不動她,方乾露出難過的神色。
“你不怕死,但我怕你死,怕三個孩子死?!?
他看著相瑛:“你身上有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要交給我保管?以免到時候事發突然,你來不及藏匿?!?
相瑛挑起黛眉:“你說的是什么?玉璽么?”
方乾有些驚訝:“你身上帶著玉璽?”
“我帶你個頭。”相瑛揪住他耳朵,直接將他往外拖,準備把他扔出門外。
她紅唇張合,語氣冰冷:“用你瓜子般大的腦仁想想,我如果當真有玉璽能給你保管?”
方乾被她揪著耳朵,疼的齜牙咧嘴:“為何不相信我?我是你的人,再說了,我更是三個孩子的父親,我難道不值得信任?”
“信你個屁。”相瑛說罷,拉開門扉,正要將他扔出去。
誰料。
竟看見解辰帶著刀疤臉,就站在門外。
不知道他們來了多久。
刀疤臉滿面錯愕,而解辰,俊冷的面容,像是凝冰了一樣,透著刺骨寒。
方才的話,大概都被他聽見了。
相瑛擰眉:“你怎么也來了?”
刀疤臉急忙道:“長公主,解監軍來,是為了將您和孩子平安轉移,怕水匪摸上船,傷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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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瑛看向解辰。
后者的薄眸,死死盯著方乾。
“他是孩子父親?”解辰終于開口了,聲音冷的充滿戾氣,“那我是什么?”
方乾甩開相瑛的桎梏。
他無懼地迎上解辰的目光:“從前你只是長公主的男寵,現在你覺得你是什么?你還想爭做孩子的父親嗎?”
解辰看著相瑛,眸色近乎于深冷的黑淵,里面仿佛卷起徹骨的暴風雪。
“相瑛,你自己說,這三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相瑛不想騙他了。
可該死的,原主的回憶從頭想一遍,都不知道這孩子的生父是誰。
離譜的是,除了解辰,原主似乎也沒有跟別人親密接觸過。
美男在她這里,除了喝酒摟抱,好像再沒了別的作用。
但人的記憶是會忘記階段性事情的,尤其是原主擁有這么多的男寵。
相瑛也說不好三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她扶額,有些頭疼:“你等我想清楚告訴你。”
解辰薄眸里閃出幾分暴怒的冷光。
“原來,你還是在利用我。”
他猛地抽劍,在刀疤臉以為他要傷害相瑛時,解辰卻是刺向方乾。
然而方乾身手也不差,兩人打的刀光劍影,鏗鏘作響,引來了周圍巡邏的兵卒。
衛監軍趕到,驚愕:“你們干什么!”
兵卒們上前幫忙,方乾雙拳難敵四手,頓時被擒。
“解辰,你卑鄙!一對一你有勝算嗎?就知道找人幫忙!”
解辰沒有理他,只是沉著步伐走到相瑛面前。
他凝視她片刻,倏而一聲冷笑,溢出薄唇。
“我怎么會相信你真的不一樣了,你還是如同從前那般,滿腹謊言算計?!?
說罷,他吩咐刀疤臉:“把三個孩子抱走!”
相瑛鳳眸一凜:“誰敢!”
她去阻攔刀疤臉,誰料,解辰劈手打在她后脖頸上。
相瑛直呼他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