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能耐在我上杭攪起風浪?”武辰不屑,“那鄧毅還是個知縣,折騰數月,結果怎樣?”
“結果如何是之后的事,此時此刻由我杜言秋做主。”
杜言秋手起刀落。
姚冬急忙躲避。
但他身手一般,根本躲不過杜言秋逼在眼前的那把刀。
“啊!”
又是一聲痛叫。
姚冬感覺自己的肩頭好似被削掉一大塊肉。
“要殺冬兒,先殺了我!”
姚母發瘋似得攔在姚冬身前。
“我去縣衙!”
姚冬妥協了。
他沒辦法與一個瘋子作對。
此人真是個瘋子!
如天降救星一般救下他的命,轉眼卻又成了見血不眨眼的殺手。
“我隨你去縣衙!”
肩頭上的兩刀傷染紅了姚冬的手,暈紅了半個身。
血水又順著他的手臂滴落在地。
姜落落感覺喉嚨發干的很,默默地解下腰間葫蘆,喝了幾口茶。
姚母一邊嚎啕大哭,一邊著急忙慌地尋找布條包扎。
“武辰,你可親眼看到,我是被逼的!”
事到如此,姚冬還在想著讓武辰在見到楊雄時為他說話。
身為衙差的姚冬竟將一個楊雄看得高過官府!更如此在意楊雄的態度!
“杜言秋,你帶我去衙門吧,都聽你的。”
姚冬疼得喘息,只得口上服軟。
先過了眼下這關,等到了縣衙……不論他如何說,這杜言秋又管不住他的嘴,還敢當堂行兇威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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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他剛才沒想到,白白挨了兩刀!
不過,正好可借這兩刀反咬杜言秋,也算是給楊雄的一個盡心表態。
“倒是不急。”
杜言秋拎著刀走向屋門口,將刀身伸出門外,借雨水沖刷上面的血跡。
然后從武辰腰上扯下刀鞘,將洗干凈的刀送入鞘中。
姚母戰戰兢兢地找來布子給姚冬包扎傷處。
姚父將懷中茶壺小心放在角落,上前幫忙。
姚母邊動手邊心疼得大哭,“你說你造什么孽啊?鬼迷心竅去偷那辟邪鏡做什么!”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姚冬的肩傷是撕裂的痛,咧了咧牙,瞪向杜言秋,“走一步看一步吧!”
見姚母包好傷,又為姚冬換掉染血的衣衫,杜言秋回到他們面前。
“我這就隨你走。”
趁包扎傷口的工夫,他已經做好準備,沒有剛才那么慌神。
“我說過,不急。”
杜言秋繞到姚冬身側,突然抬手。
刀柄磕在姚冬后脖頸,人登時便癱倒在地。
接著,姜落落只見杜言秋人影閃步,在屋中迅速繞過一圈。
其余三人亦不及反應,接連倒下。
姜落落上前檢查,確認他們都被打暈。
“剛才的我……你怕了?”
杜言秋站在姜落落身后,待她轉身,掃眼她腰間的葫蘆。
之前見她喝葫蘆里的東西,沒有酒味,應該是茶水。
在這種天氣會口渴喝茶,猜測是為了壓驚。
“有點。”姜落落承認,又回頭看了眼受傷的姚冬。
她沒想到,杜言秋會有這般狠厲的一面。
但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可表現出與杜言秋存在分歧,能做的只有配合。
“對不起,嚇著你。”
姜落落也沒料到杜言秋會致歉。
只是他不知道,她喝茶的根由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