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態。
姜落落想了想,看向羅星河,“舅舅,你不要留在上杭照顧我。你應該去州府,去更遠更廣闊的地方。見得多了,眼界開了,這個答案或許就好猜了。”
杜言秋除了讀書多,腦子靈,他懂的其他東西,想的其他法子或見解,多是來自外面的所見所感。
“管他是誰,沒什么比你重要,比姐姐姐夫重要。”
羅星河滿不在乎,他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家人。
“好了,縣學那邊的事已做完,我現在是不是該去盯著王子勝?”
之前他就說去仔細聽聽王子勝等人私底下說的話,但姜落落認為,也許能從這幾人口中聽到一些東西,但必然不是全部,也算不得鐵證,不能直接拿人,還需另外追查,一些舉動反而容易打草驚蛇。不如設法制造混亂、引人上鉤,讓與其相關等人親口把話說個明明白白。
這辦法便是姜落落所說的反道而行。
他們想弄清王子勝設賭慫恿伍文軒的底細,王子勝也知道遲早會暴露設賭秘密,做好準備等著他們上門,那他們便不為伍文軒而去,反用下落不明的鄧知縣將其打個措手不及。
王子勝等人以為會在伍文軒的事上被責難,他們卻大模大樣拋出鄧知縣恐嚇一番之后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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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也想知道盜走鄧知縣尸身的是何人,那他們就把王子勝等人拎出來散一團煙霧。
將杜言秋“賣”給張主簿,不只是個借口,還是一把扇動煙霧的扇子。
……
“嗯,舅舅,你去吧。有機會也留意一下孫教諭。”姜落落道。
“孫教諭?”
剛打算上馬的羅星河又詫異的轉過身。
姜落落走過去,扶著馬背,輕輕地幫馬順毛,“孫教諭有問題。”
“先找地方說清楚!”
羅星河意識到外甥女又發現不得了的問題,趕忙帶人上馬。
不一會兒,二人騎馬來到一處僻靜地。
羅星河勒馬停下,“落落,孫教諭怎么也有問題?你在縣學時留意到的?”
他只記得離開縣學前,姜落落問過孫世明幾句話。
“嗯。他的話不對勁。”姜落落道。
“怎么了?”羅星河奇怪,“他一個回答是伍文軒,一個回答是玥姨的兒子陳少杰,似乎也沒說什么其他。”
“問題就在伍文軒。”姜落落指出。
“伍文軒又怎么了?”
“不是伍文軒怎樣,是孫教諭回答此人有些不太合情理。”
“難道不該是伍文軒?胡老三不也說于貴去縣學等過人,我們推測是在等伍文軒,這也對得上啊?”
“胡老三的話沒錯,他見到于貴的那時,于貴是想纏住伍文軒。可孫教諭說在三月二十三那日見于貴找伍文軒幫忙約見鄧知縣,有將答案故意推給死人之嫌。”
“什么意思?”
羅星河很想轉身瞧瞧坐在自己身后的外甥女,此時那張讓人琢磨不透的臉。
月懸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