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繼續(xù)擾亂杜言秋的判斷,也好讓那喜歡跑腿的家伙多忙活幾趟。”
被稱為賀鏢師的人說著,不由冷笑,“哼,區(qū)區(qū)一個杜言秋就想在上杭翻出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柳老頭又朝天拱了拱手,“我知道賀鏢師對龍王爺極為敬重,可讓我與杜言秋推測卦簽疑被調(diào)換那番話,豈不是淡化了神意之力?如此一來,豈不是也違背了伍文軒殺鄧知縣是為遵龍王神旨一說?”
賀鏢師不屑,“只憑你一人之口能淡化多少?龍王爺?shù)氖刈o不差你這一張嘴,你只管守好魁星堂便是。這里是一鳴山莊的地盤,老山長的一方凈土,我可不敢弄出什么事端,毀了魁星堂的名聲,惹到這幫酸腐的讀書人,到頭來沾上一身騷。”
“可如此一來,便難為了玉郎。賀鏢師可是已把他安頓好?”柳老頭問。
賀鏢師奇怪,“你當真不知柳玉郎人在何處?”
“他不是被你們的人帶走?”
柳老頭也是一愣。
閆虎來魁星堂詢問卦簽,肯定是沒找到柳玉郎的人,才又找他打聽。
他以為縣學那邊出事,這邊也沒了柳玉郎的影子。賀鏢師又來吩咐他如何應對杜言秋,便當是此人早已做好安排。
“杜言秋也問你打聽柳玉郎,可我們都不知柳玉郎人在哪兒?”賀鏢師這才意識到不對。
柳老頭不免焦急,“玉郎雖然常與賭坊的人來往,卻不嗜賭,不過是討幾兩碎銀的便宜罷了,出門游蕩總會按時歸來,從不會無緣無故在外留宿。昨晚見他分明回屋睡下,今早卻見他屋中無人,這般悄無聲息的離去,我本以為是你們的人……”
賀鏢師登時雙目鎖緊,“莫非是帶走鄧毅的那伙人干的?”
“啊?究竟是何人盜走鄧知縣尸身?”柳老頭驚愕,“莫非與那伍文軒無關?”
“杜言秋人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成不了氣候,倒是這伙不知從哪兒冒出的鬼鬼祟祟的東西……確實讓人有點頭疼。”賀鏢師不禁氣惱。
……
月懸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