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說話的氣氛。
想想錯過了三年時間,她的心里就很難受。
可她又不能生老戈的氣。
老戈拖了她后腿,是為了保護(hù)她。就像是一個犯了糊涂的老人,她不忍心責(zé)怪。
“嗯。”老戈應(yīng)了一聲。
“剛才聽師父將子卿哥哥與盈盈姐姐相提并論。你早知他二人之死相關(guān)?”
“我是猜想。子卿的死若別有它因,那這么多年盈盈的死落為懸案或許也是為了隱藏子卿真正的死因吧。”
“梁志把姚書吏當(dāng)成大惡人,我想師父定然不會這般認(rèn)為。”
“是的。若是姚書吏得知子卿撿到他的腰牌,并無殺人滅口的必要。一塊已經(jīng)生銹的腰牌又怎能危及到他?子卿涉及性命之憂,很可能就是由那塊腰牌為引,可改變某些說法。有人不愿此事發(fā)生。”
“所以,梁家鋪?zhàn)犹掌髯詺且蚓驂灦鸬膱髲?fù)這話沒錯,梁家出事只是出于簡單的報復(fù)。除了想要報復(fù)梁志欺負(fù)自家親人的伍文軒,另一個利用伍文軒行事的人是誰?”
老戈拿著瓜的手一頓,“報復(fù)梁家的人是伍文軒?”
“我問的是另外一個,很可能與姚家關(guān)系匪淺之人。”姜落落見老戈的神色看似很意外。
老戈輕輕地?fù)u了搖頭,“我對此一無所知。”
“你沒有查過?”
“沒有。”
“你曾與我說,‘若是報復(fù),必然是為了姚父,只有與姚家密切之人才會做,多半是姚家的人。’因此你才去白沙鄉(xiāng)詢問,從而得知陳家封窯也與姚家人有關(guān)。當(dāng)時陳家的人并未直接與你說出姚家人吧?你又是從何處得知那江湖女子就是姚家人?”
老戈瞟了眼姜落落,“那陳老頭當(dāng)著他兒子的面是沒有說,不過后來挨不過我軟磨硬泡,還是告訴了我。”
“你都問出了姚家,怎會沒有繼續(xù)查下去?”
姜落落記得老戈說,他還見姚家老墳荒草叢生,不像有人祭拜,又猜測自己或許是想錯了,只是有人看不過梁志平日的言行舉止而已。
若對梁家下手的只有伍文軒,此話說來沒錯。
可是,此事分明另有他人暗中出面!
“因?yàn)槲叶眠m可而止。已確認(rèn)此事涉及姚書吏,若我再深查,先走上子卿那條路子的人就是我。我不想讓你犯險,也不想自己以身涉險,我與你姜家沒到那個情分。所以有些話,我并未再多問梁家。”老戈繼續(xù)吃瓜。
“師父說的也是。”
姜落落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的茶葫蘆里填滿茶水。
月懸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