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里。”
“后來那個男人再沒出現?”姜落落好奇問。
“沒聽說,想來也是個孬種。若真是情投意合,崔家娘子當初被打的不成人樣,也沒見跑出來給頂著一些。奸夫淫婦,那可是兩個人的事兒,一個人怎能跟這幾個字扯上關系?所以啊,小姑娘,做人可得本分,就算一時動了不該有的心思,也得想想值不值當。我看啊,崔家娘子就是傻,這么多年,一直自個兒受著。聽說她娘家兄長也曾在衙門里做事,怎么她就生的這般糊涂?不過,還聽說她娘家人也都在那場水患中死光了,也沒人管她活成什么樣子。”
“不是說‘妖娘頭上插花枝,手舞足蹈迎客來’?可聽嬸子這么講,那崔家娘子就犯了這么一次錯?”
姜落落還以為劉雪娘被人多次抓到把柄呢。
“被抓了個正著的就這么一次。有這么一次都了不得啊!在外人看來,長的那般嬌媚,又犯過事的人,誰知道背地里還有沒有做過其他什么?反正自從她嫁到我們村子,那樣貌不知讓多少男人眼饞,虧得崔秀才兇狠,否則就沖她做過的事,還不知會招多少爛蠅子纏上門?”
“哦——”姜落落故作思索,“聽嬸子這么說,我想起來一件從別處聽說的事,原來縣衙有個姓劉的書吏散從,不知為何被罷了差,后來做了船夫,一家人就是死于水患。聽說那人有個妹妹就是嫁了個秀才,該不會就是這崔娘子吧?”
“額……”主家娘子略顯遲疑,頓了頓道,“這我就不清楚了。”
顯然不是!
姜落落看出這娘子是不愿說,不過她就是要故意激一下。
于是,看似無心地笑道,“我還聽說,那人有個過繼出去的兒子回來尋親,只可惜姑母不認。嬸子不是說崔家的事都看在眼里?沒見有人到崔家尋找姑母?”
“你這話是從何處聽的?”
主家娘子的臉色明顯一變。
月懸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