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利用飛鴿傳書,請虞相出面讓譚大夫的兒子回鄉一趟。
雖然沒有當回事詢問譚大夫兒子的姓名,不過按照姓氏戶籍查問,在太醫當中很容易找到。
姜落落心想,“那譚大夫看似不信任你,不想讓你幫忙,轉而與我談條件,其實他打心里清楚,找我,就是找你?他肯定你會出手相幫?”
“大概是想試一試……我們也試試,寧可錯了,總比誤了好。”
……
二人先騎馬奔回兇肆。
兇肆的門是開著的,看來是出外給人招呼周年禮的小伙計回來了。
但鋪子里沒有人,穿過小門來到后院,見那小伙計正靠著院中的那口還沒打磨好的棺材坐在地上,手中抱著一顆泥頭——正是那顆剛涂了泥的頭骨。
姜落落走過去,“怎么了?不至于是被嚇的吧?”
涂了泥的頭骨像是泥雕一般,瞧著并可不怕。
姜落落從小伙計手中拿走頭骨。
幸虧骨頭上的泥已干了大半,沒被小伙計這么一抱給蹭得不像樣。
“你們……怎么想起來用泥捏這個?”小伙計指指那頭骨。
姜落落見他并不知此物到底是什么,當成一般的泥塑,“你認得這個模樣?”
“它好像我舅公。”
“你舅公?”
“以前在同生藥鋪做管事,好久沒見過了。”
“劉平是你舅公?”
姜落落沒想到,兇肆還有與劉家相關之人!
不過也不能怪這伙計沒說,他又不隨舅公姓,過去也沒特意打聽過他的家人。
“嗯。劉平是我娘的親舅舅,之前生病,娘帶我去舅公的藥鋪拿過藥。”
“這顆頭很像他?”
“像,除了眼睛不真,乍一瞧有八九分像。為什么要捏這樣的泥人?不是死人才塑像身嗎?好久沒有舅公的消息,聽說他義子安頓他去養身子,難道舅公身子不好,已經……不在了?”小伙計的眼里吟著淚。
顯然他還沒聽說劉平義子馬躍家發生的事。
姜落落沒急著跟他解釋,起身轉向杜言秋,“這不,已經被認出來了。”
骸骨就是劉平。
“我把頭骨帶回縣衙。”
杜言秋從姜落落手中接過頭骨,又從屋中找到之前包頭骨的那塊布包裹起來。
杜言秋離開后,姜落落又來到小伙計身前將他拉起來,帶到一旁的桌凳前坐好。
“你家有藥鋪的關系,為何跑到兇肆來打雜?”
月懸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