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是馬員外的續(xù)弦桑氏讓桑家出馬暗中對馬興騰下毒手,沒想到馬興騰這樣都沒死,還把事情給鬧大了,桑氏定是擔(dān)心桑家出賣她,才把女兒嫁給桑榮,對不對?”
要是桑氏有意把女兒嫁給娘家侄子,就不會有桑榮求娶蘇煙一事!唯一的解釋就是桑氏看不上娘家侄子,根本就沒想過跟娘家那邊結(jié)親,如今把女兒嫁給侄子,定是迫于無奈。
能讓桑氏做出這么大犧牲的事,絕對不是小事,最有可能的就是跟馬興騰受傷有關(guān)。
沈逸驚嘆自家未婚妻的聰慧,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叮囑道:“不管是桑家還是馬家,都跟我們沒關(guān)系,劉鎮(zhèn)官是個聰明人,鎮(zhèn)官夫人和馬興騰也不是個傻子,你能想到可能他們早就想到了。
只不過這一切都是猜測,沒有證據(jù),他們也不能把桑氏人怎么樣,再加上馬興騰廢了一條腿,桑氏卻有一個健康的兒子,馬員外總不能為了一個殘廢的兒子再去毀了另一個兒子。
聽說馬家和桑家的親事定下后,馬員外就沒再去過劉鎮(zhèn)官家鬧著要他抓兇手,可馬員外也是心里有底,而且做了選擇。”
蘇苔搖搖頭,替馬興騰不值得,“都說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什么海誓山盟都是狗屁!”
沈逸面色一凜,趕忙表態(tài),“小苔妹妹,我跟他們不一樣!馬員外這么做算是徹底寒了長子長女的心,往后馬家只會更亂,咱可不能像他那樣糊涂。”
蘇苔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二人在大集上買了許多成親用的東西才各自家去。
轉(zhuǎn)眼便是一年一度的秋收。
今年釗化縣風(fēng)調(diào)雨順,縣令也是干勁十足,早早就命衙差通知下去。
當(dāng)秋收的第一聲鑼被敲響,東門村村民齊齊揮動鐮刀,頭也不抬地在地里忙活。
蘇苔不會用鐮刀,只能跟在大人屁股后面幫忙,一連收了四天才把地里的麥子全都弄到自家院子晾曬。
衙差這幾日就住在村里,盯著村民收糧,絲毫不敢懈怠。
曬麥子的時候蘇苔一家也沒閑著,他們還有大豆和花生要收。
等大豆花生收完,麥子差不對可以裝袋上稱了。
蘇春林種的八畝小麥?zhǔn)樟税饲Ы稃溩樱謇锲渌思腋麄兗也畈欢啵€產(chǎn)都在九百到一千斤左右,這個產(chǎn)量著實驚到了兩個衙差。
他們也在第一時間把消息送回縣衙,縣令梁實秋親自了一群人過來查看,收到消息緊隨其后的還有馬員外和其他幾個鄉(xiāng)的鄉(xiāng)長。
一行人剛進(jìn)村就被家家戶戶院子里晾曬的麥子給驚到了。
馬員外看著那么多糧食,心里抓心撓肺,同梁實秋建議道:“大人,草民認(rèn)為東門村的糧食應(yīng)該統(tǒng)一上交,作為糧種發(fā)放。”
桑勇立馬附和,“草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蘇鄉(xiāng)長,這種利民的好事,你不是最喜歡做的嗎,想必應(yīng)該沒意見吧!”
其他人紛紛期盼地望著蘇長富。
蘇長富冷笑一聲,神色淡然,“桑鄉(xiāng)長說笑了,我是鄉(xiāng)長又不是土匪,做不出那種強取豪奪之事,百姓的東西,自然是百姓自己做主。”
桑勇面色一沉,怒道:“我只是給你建議,蘇鄉(xiāng)長不愿意聽也就罷了,用不著曲解我的好意。”
“你的好意?你的什么好意?我看是不懷好意才對。”
“你!”
二人劍拔弩張。
梁實秋眉頭一皺。
劉鐵錘立馬呵斥,“夠了!吵什么吵?就你事多!”
劉鐵錘瞪了桑勇一眼。
桑勇老臉通紅,被氣的。
眾人來到蘇長喜家。
蘇長喜恭敬地將梁實秋請進(jìn)門,卻把桑勇?lián)踉谕饷妗?
桑勇擠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