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荻有些生氣,但也有點習慣了,秦天霸就這個驢脾氣,他從小就惹不起,“你好好說話,她怎么了?是怎么就縱容了,我都沒見過她幾面。”
說白了,也就比陌生人好上那么一點。
“她要毒殺我孫子,同宴席上的還有一位筑基客人,你說這事咋辦吧?”秦天霸語氣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這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蠢習慣了,不僅招惹他孫子,竟然還想給筑基修士下毒,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還有筑基?她瘋了嗎?”長孫荻不可置信的吼道,一個煉氣想毒殺筑基,這得多腦殘啊,“這件事可和我沒關系,你找誰也別來找我。”
“哼,你當我樂意找你嗎?還不是你那好侄女,開口閉口都把你當靠山,你心里有數就成。”一等家族本就沒幾個,無論是世交還是世仇,大家都認識,沒事的話誰也不樂意找事。
就這樣,冬雪還在這里叫囂著,想著一定會有人救她,長孫家族那里就已經放出了消息,冬雪不是長孫家族的人,所做出的的一切事情,與他們長孫家無關。
實際上,冬雪本來也不算是長孫家族的人,她既沒有長孫家的血脈,又不姓長孫,長孫家的人本也沒將她當成是自己人。
至于冬雪的那個養父,也是個不成器的廢物,這個時候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你們最好放開我,這里是凌香居,我是長孫家的人,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沒人理冬雪,冬雪一臉的羞憤,這群人真是太可惡了,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她!
冬雪也是被慣壞了,仗著美貌橫行無忌,覺得誰都會縱容著她。
時光聽著耳朵疼,扔過去一張符紙,直接讓冬雪禁聲了。
秦富城在一旁看得兩眼發亮,興奮叭叭:“大佬,難不成你還是一位靈符師?”
那可真是厲害了,又會御妖,又會畫符,身邊還有一位特別聽話又好看的筑基大佬跟著,兩人加起來堪比一個中型家族了。
時光咬了一口雞腿,這里的雞腿都不一樣,特別勁道,“你是不是什么都不會,怎么大驚小怪的?”
秦富城夸張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心心,“我是不會這些,但別人也不會啊,怎么能是我大驚小怪的,明明是你太厲害了啊!”
……
大仙掐指一算,退婚方能暴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