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萌神游天外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在樓下集合,在一眾小聲嘰嘰喳喳的Omega中,安雨萌格外顯眼。
林淺站安雨萌旁邊看了人好幾眼,總覺得安雨萌有哪里不太對勁。
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安雨萌的手臂,見人沒有反應又加大了力度,“雨萌,你在想什么呢?”
安雨萌這才回神,但是雙眼還有些沒聚焦,“啊,沒什么,想媳婦呢。”
“哈?”
林淺一臉懵逼,他覺得安雨萌是沒睡醒還在說夢話。
他又看向安雨萌脖子上那可疑的紅痕,“雨萌這里晚上是有蟲子嗎?你脖子上怎么還有一大片的紅點啊。”
安雨萌眨了眨眼睛,捂了下脖子,支支吾吾的,“嗯啊,應該,應該有,還挺大一只的。”
不僅會咬人還很會撒嬌。
安雨萌嘴里敷衍的回復林淺,腦子里還在想上官亓。
上官亓給他講的信息有點多,他還沒消化完,等快消化完時他才猛然發(fā)現(xiàn)這狡猾的人還是沒告訴自己那句活不了多久是什么意思。
就在安雨萌思索時,一聲尖叫從男性O(shè)mega寢室中傳來,樓下集合的眾人都看向了從樓上奔跑下來的白玉。
站在隊伍后方的錢貴看著衣衫不整的白玉有些不滿,不知道這名Omega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被眾人關(guān)注的白玉驚恐的跑到錢貴身邊,“教官,救救我,安雨萌他昨天晚上打了我,我身上到現(xiàn)在都還在疼。”
白玉委屈的捂臉痛哭,他身上真的好痛,昨天他本來想掙扎的爬出屋外求救的,結(jié)果當時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他還以為昨晚上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做夢。然而身體上傳來的疼痛告訴他,那不是夢,他是真的被安雨萌胖揍了一頓,驚怒交加下他顧不得穿戴整齊就慌忙下了樓。
下來第一眼就看到站在前排一臉淡然的安雨萌,白玉手指甲都掐進了手心。
安雨萌怎么敢的,他怎么可以在打了自己后還這么的淡定,他憑什么!
白玉拉扯著錢貴的手讓他為自己主持公道,見錢貴竟然不為所動眼里甚至還有不耐煩時,他已經(jīng)顧不上之前在眾人面前維持的柔弱形象了,他歷聲呵斥道:
“我告訴你,我和霍公爵的兒子霍傲天的關(guān)系非常的好,你要是不快點處理安雨萌就別怪我不客氣。”
白玉指著安雨萌疾言厲色,“安雨萌,昨天你就欺負了我還當做沒事人的樣子,今天是絕對不可能了,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我要你退出軍訓讓你被學校退學,你這樣心思惡毒,行為暴力的Omega根本不配在學校!”
面對白玉的指責,安雨萌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但面上無奈的嘆了口氣,“好了白玉,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請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這里真的沒有Alpha會配合你的表演。”
“我無理取鬧?!”
白玉難以置信的瞪圓了雙眼,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聽見安雨萌說自己無理取鬧?
白玉加大的音量無比的刺耳,不少Omega默默的捂了下耳朵,心里對白玉更加的嫌棄了。
他們剛才都在下面集合了快10分鐘的時間了,就在等白玉這個又拖他們后腿的人。
結(jié)果這個人又作妖,穿了身睡衣就跑下來了,還又故技重施的想吸引眾人的注意力并且誣陷安雨萌。
沒錯,在眾人的眼中,白玉是又在作妖想誣陷安雨萌。
畢竟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白玉身上連一點烏青都沒有,這談何被人給打了,而且他們昨天也沒有聽到一點的動靜,一猜知道一定是白玉不想訓練找的借口罷了。
而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