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孫蕭衣的調(diào)侃,周豐也承認的很快,“確實很想,阿淺一直沒回我消息,我還以為他被人給欺負了。”
聽見周豐的話,孫蕭衣頓時更加揶揄的看向林淺。
林淺的臉直接紅透了,他知道周豐很多時候很直接,但是他沒想到周豐這么直接。
孫蕭衣見周豐都來了,就干脆也將他給一起邀請了,免得將這剛在一起的小年輕給分開。
周豐答應的很爽快,只是在要跟著一起走的時候,他往身后不遠的拐角看了一眼,
“我們要一起去吃飯,你也要跟著?”
然而那邊遲遲沒有人出來,孫蕭衣和林淺都好奇的向那邊張望,林淺小聲問周豐,“你在和誰說話,我怎么都沒瞧見呢?”
然而還不等周豐回答,安雨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溜了過去,從拐角處揪了一個人出來,
“我從周豐一來就發(fā)現(xiàn)你了,你今天這是做什么?想改行當小偷了,兒子?”
林韌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彎著腰維持著被安雨萌揪著的姿勢,他也沒掙扎,就老老實實的被安雨萌拎著。
林韌這個表現(xiàn)讓安雨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隨后松開了林韌的耳朵,“你今天吃錯藥了?”
都不好玩了。
林韌直起身子搖了搖頭,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是又沒說出口,就跟在安雨萌身后。
孫蕭衣圍著林韌轉了一圈,“喂,看在一起比過賽的份上,我?guī)闳コ灶D飯呀。”
然而林韌并沒有回復他,孫蕭衣頓時疑惑的看向周豐,“他今天怎么回事,往常這個時候都要和我說話的,今天怎么跟個鋸了嘴的葫蘆一樣。你是他的學長,你知道他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周豐聳了下肩,攤開手,“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回事,我今天還給阿淺分享了林韌教官發(fā)在群里面的視頻,他今天訓練的時候走神走的厲害。”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周豐看向林韌,意有所指道:“要說這回放假,林韌老家O市還是有一件大事的,周家的大公子成婚了,婚約對象是白玉。
也許是某人還沒有放下也說不定。”
林韌抬眸看了眼周豐,他點了下頭,又連忙搖頭。
他又看向安雨萌,最后泄氣一般的蹲在地上,看起來就像是下雨天墻角發(fā)霉冒出來的蘑菇。
原本還想關心幾句的林淺,在聽見周豐的話后就閉上了嘴,要是林韌真的還喜歡那個白玉,那他就真的看不起林韌了。
安雨萌對林韌的感情生活一點也不關心,既然這小子現(xiàn)在不好玩,他就不逗了。
周豐更不可能關心林韌,就算知道林韌是因為什么才這副別扭樣,他也不會去開解。
于是一群人默契的沒管林韌,他們約著一起去鐘情。
剛巧周豐將自己的車停在了外面,他載著林淺,孫蕭衣載著安雨萌幾人一起前往鐘情。
林韌看著幾人真的不管自己,暗自撇了下嘴,默默的掏出車鑰匙跟在幾人的身后。
孫蕭衣透過后視鏡看了眼林韌的越野車,他皺了皺秀氣的眉毛,“這小子怎么回事,有話又不說,就這么別扭的跟著人干什么?”
安雨萌此時正在回他媳婦的消息,聽見孫蕭衣的話,他也朝后視鏡看了一眼,隨后又轉回了視線,
“管他的,他要跟就讓他跟吧。我又不是教堂的圣母,誰管他的心理健康,大老爺們自己調(diào)解去吧。”
林韌只是他的逆子,又不是他的媳婦,沒必要管。
直到進入酒吧一條街,抵達鐘情,林韌也一直都跟著。
其他人可以不管林韌,但孫蕭衣總不能不管,林韌的小爸是Omega協(xié)會的副主席,和自己的爸爸和父親也都是有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