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一揭開,很快張梁便看到了麻袋里的人:“你是何人?在軍中所任何職?”
麻袋里的人此時也是剛剛醒來,估計是一路上被顛的醒了:“我叫呼延越,是軍中副將,你們又是何人?”
張梁一聽副將,馬上喜笑顏開:“你交了狗屎運了!是敵方副將!”說著話,忙一下子把原本塞在那人口中的破布重新塞了回去。
耗子卻有些不滿的說道:“怎么是個副將啊!我還以為起碼是個將軍之類的!算了,老子再去!”
張梁趕忙一把拉住他:“你去哪?這已經是主將之下最大的了!北荒一族與我們的軍銜不太一樣,他們那里主將之下的人就稱副將!”
“啊?這樣啊!那咱們快走吧!”耗子說道。耗子說話的時候,敵軍已經追了出來。遠遠地眾人就聽到敵人的馬匹傳來一陣馬蹄的聲音。
“等一等!”此時張聞又說道。
“又怎么了?”張梁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張聞也沒理會他,側著腦袋聽了聽,道:“不行,咱們不能走樹林,他們說要燒了樹林!”
張梁狐疑道:“你怎么知道?”
“我聽到的,還不趕緊出樹林?”張聞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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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算出了樹林,也不能走大路啊!”張梁想了想,又說道:“這樣!咱們走樹林邊上的山路!”于是幾人翻爬過樹林邊上的山埂,來到了山上的小路,飛奔起來。
“快看!敵人真的燒了樹林了!”周天在眾人身后突然低聲大叫道。
張梁聽了周天的大叫,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由于此時正是秋季,所以天干物燥,很容易著火,很快樹林便燒起了大火,一下子就燒到剛才幾人的位置上。他又沖著張聞問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莫非你有順風耳?”
張聞略顯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可能有些異于常人吧!但真的是我聽到的,不過也不能說是順風耳,至少現在他們說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這時張聞突然對著眾人說道:“他們看來已經知道副將丟了,咱們快走,他們騎兵要追咱們呢!”
張梁愣愣的看著張聞:“你不是說你聽不到么?”
張聞仍是略顯尷尬地說道:“是,我是不能聽到,但是我能看到啊!”
張梁此時深吸一口氣道:“這么遠你說你能看到?再說了,說話還能看到?”
張聞小聲說道:“剛才因為他們舉著火把說話,在黑暗之中,火把的光亮能發揮到最大,所以我能看到他們的嘴唇動作,而我又學過唇語,所以才能看到!”
張梁此時已經來不及讓自己驚訝了,馬上對著黑鐵塔刑官說道:“你馬上去路旁推倒一棵大樹,務必攔住騎兵的腳步,咱們順著山路往前走,前面有一條山溝,火應該會在山溝那停止燃燒,咱們迅速跨過山溝,再順著樹林一路趕回咱們的營地。”
張梁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這份急才不禁讓人佩服。于是眾人就按照張梁所說,確實看到了一條很長的山溝,但好在并不寬,于是眾人拿著登山的工具跨過山溝,來到樹林便順著樹林趕往大周營地。
中途刑官確實推倒了一排樹,因為推倒一棵根本不足以讓他們的騎兵停下,便推倒了一排,好在一排原木倒下之后,他們也放棄了追趕。
于是眾人在半個多時辰后便趕回了己方的營地,到了營地,耗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可不跑了,累死我了,這家伙太沉了,還一直動!別動了!老實點!”說著拿腳踹著麻袋道。
“好了,咱們也休息休息吧!”張梁說道。
但此時他看了看周圍,眾人已經到樹林了,卻沒看見一個人。難道營地又換地方了?一時眾人便一起尋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