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個小點,才停下腳步:“這幾日一直是這個狀態?這......未免有點嚇人啊!”元帥仍是心有余悸的說道。
“呃......是有點嚇人,不過一會兒就應該沒什么事了,他現在就是不定時的想起來就犯,階段性的!”張浩之在一旁低著頭說道。
“哦!原來如此!”元帥好像心中定了不少,想了想又問道:“他如此會持續多久?還是說一天能正常多久?”
刑官在旁邊說道:“呃......也不是總犯,一天也就三四個時辰是這樣子,其他時間都正常!就是犯起來有些太過駭人,所以......俺們才沒敢上報!”
小諸葛在一旁有些憋不住了:“元帥,妙校尉如此皆是因為親眼所見張指揮使戰死所致,待得日后我們如果能手刃仇人,怕是也只有他在場,方能平息心中郁結的那口氣啊!”
元帥正色想了很久,才說道:“諸葛軍師所說有理!但他如此在軍中,又如何能指揮戰斗呢?我看不如這樣,咱們按照先前既定好的計劃進行,但你們還要盡力勸說才行!還有他那雙眼睛,還有得救么?”
小諸葛想了想道:“那應該也是胸中郁結的氣所致,我們會想辦法的!請元帥放心,但此次行動萬不可再拖延了!望元帥成全!”周圍幾名同小隊的成員在忙齊聲喝著:“望元帥成全!”
“這個嘛......”元帥長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必定鼎力相助,但諸葛軍師,你們的任務也不輕啊,畢竟我不能讓別的營的士兵看笑話吧!就這樣吧,你們好生勸慰,三天后,咱們一舉出發!”說完拍了拍小諸葛的肩膀,頭也不回的走了。
營地里只剩下八個小隊成員站在那,頓了頓,刑官說道:“你們覺得怎么樣?反正俺是支持妙校尉指揮俺們的,大不了這一場仗不讓他上陣,但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他!”
小諸葛捋了捋下巴上的小胡子,皺著眉頭:“妙校尉向來文武雙全,也不失為一個良將,原本整合咱們這幾個人也是綽綽有余,就算整個前鋒營讓他來帶,我也覺得尚可,但眼下他的精神狀態......”
“嗨,我看咱們也別在這談論了,元帥剛才不是說了么?他這精神狀態,還是得咱們多跟他聊聊天,我看啊,咱們還是快回去跟他多聊聊,也許就正常了呢?”張浩之此時聊得有些厭倦了,催促著眾人。
兩個時辰后,眾人在妙校尉的軍帳中,此時正坐在妙校尉對面,看著他跟眾人講述著自己與“張頭”商量出來的作戰計劃。不管他們如何誘導妙玉,但在他的話語中,卻總是有著那個已經離開了他們的“張頭”!
“妙勇!俺受不了了!別總張頭,張頭的了行么?張頭已經死了!他死在你面前了!死了!死了你懂不懂?俺們知道你心里難受!但咱們還得行軍不是?還得再打仗不是?你這樣是要瘋到何年何月啊!”刑官雙手抓著妙玉的肩膀,聲嘶力竭地吼道。看得出,他壓抑了太久了。
一旁想上去阻攔的小隊成員,也都一個個默不作聲。妙玉卻笑了起來:“呵呵,刑官,黑塔!我知道,你這次怪張頭沒有保護好咱們大伙,但你想想,這不是一個個都坐在這了么?別那么大脾氣,行軍打仗,你這樣咒張頭,他怎么能不生氣呢?”
說完再看向身邊的小隊成員,只見他們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妙玉不由得氣了起來:“你們怎么了?我說的不對么?你們不會也生氣了吧?說話,都說話啊!你說!不,你說!你說!你們都說話啊!”妙玉的聲音隨著一個個問身邊的小隊成員,變得凄厲,變得嘶啞起來。
“夠了!黑塔說的很對!你要振作啊!妙校尉,我們現在都以你馬首是瞻,大伙也都覺得,只有你帶著我們,大家才能服!我們都知道,張頭的死對你打擊很大,但如果當時在場的換成我們,我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