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之內(nèi),此時卻是一片平靜。只有那幾只小鳥,仍在那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仿佛在沖著其他品種的小鳥叫囂著,讓他們快點(diǎn)遠(yuǎn)離自己的家!
順著王府的院子,繼續(xù)往后走,就會有個岔路口,進(jìn)去就是一個庭院。這個庭院在王府之中不算很大,但卻非常精致,可以看出布置他的人是用了心思的!
一個不算大但卻并不小的庭院中,處處都種著鮮花,進(jìn)入院子仿佛置身于一個花的海洋。花間有徑,沿著石徑再往里走會看到一個碩大的幔帳,幔帳周圍掛著些風(fēng)鈴一樣的東西,隨著風(fēng)發(fā)出響聲,很是動聽。
一個妙齡少女此時正躺在幔帳之中,獨(dú)自品嘗著從番邦進(jìn)貢來的水果,有葡萄,香蕉,還有荔枝,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而在水果旁,有一個酒壺,里面裝著葡萄美酒!
正所謂,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而彈奏琵琶的人就是在少女身旁坐著的一個女琴師!兩人一個彈,一個閉目聽著,仿佛要將曲中的美景統(tǒng)統(tǒng)印在自己腦中一般。
這時,門外突然走進(jìn)一個男子。男子身著一身黑色的長袍,衣冠楚楚,樣貌不輸世間任何一個美男子,只是眉宇之間仿佛帶著幾分怒意。正是南宮俊!
南宮俊走到幔帳之前,女琴師手中的琵琶聲頓時停了下來,有些意外的望著躺在幔帳中的妙齡少女。
妙齡少女此時也微微坐起身子,對著幔帳之外的王爺說道:“喲!我還沒發(fā)現(xiàn),王爺已到我的閨房了!有失遠(yuǎn)迎,恕罪恕罪!”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身體的動作卻好像根本沒想過要給王爺行禮似的。
只見她緩緩起身,邁著婀娜的步伐,來到王爺近前,媚眼如絲,兩頰泛紅,紅顏禍水之說,恐怕就是由此而來吧!
“王爺突然到訪,有何貴干呢?”一股慵懶又帶著甜膩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王爺對著依舊坐在那的琴師一揮手,眾人很識相的撤了下去。
“三王妃近來可好?本王有些疏忽了舊人吧!”南宮俊說道。
三王妃說的正是秦蘭,也就是之前曾經(jīng)勸妙玉認(rèn)罪的女人。這秦蘭雖然過了四年之久,但從她臉上卻絲毫沒有看出歲月的痕跡,只是臉上帶上了幾分脂粉之氣,身上又多了些成熟女人的韻味。但這一點(diǎn)韻味,加上臉上那點(diǎn)脂粉,卻對人尤其具有殺傷力,尤其是男人!
“哈哈哈!”秦蘭大聲狂笑道,“舊人?王爺心心念念的還不是你的舊人么?怎么?是什么事情讓你想起我了?”秦蘭張狂的性格漸漸顯露出來,完全沒了之前的慵懶和誘惑。
“呃......這個,前幾日啊......這個妙玉曾經(jīng)遇襲,我想問問,是不是......”王爺?shù)椭^,幾次勇氣上頭,才說出這些話,沒想到,卻被秦蘭的一聲大喝打斷了。
“什么?原來王爺此次前來并不是顧念舊日的情意,而是來興師問罪的么?”秦蘭突然轉(zhuǎn)過身,一雙迷人的眉眼,此時卻充滿了冷意。
“不不不,你是知道的,我只是想......”王爺正要解釋,卻不想再次被她打斷。
“你想?哼哼!你想什么?你想知道是不是我的主意么?我每日在這王府之內(nèi),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怎么會是我的主意呢?”秦蘭此時更是不客氣地說道。
王爺用力的眨了一下眼,松松面部神經(jīng),然后換上一副笑臉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來問問,你是否知道此事!我想為妙玉,討個說法!”話越是說到最后,王爺?shù)哪樕弦苍絹碓嚼洌阶詈螅樕纤坪鯍焐狭撕话恪?
“呵呵!討個說法?討個什么說法?想讓我放過她?還是你想讓她重新回來?哼!”秦蘭繼續(xù)說道。
“她是王妃,甚至還在你之前進(jìn)門,讓她回來是遲早的事!這一點(diǎn)我不需要問你!”南宮俊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