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差事。本來西方行省今年大旱,這些情況他也是知道的,所以西方的百姓此時更似餓虎狼群,誰都不想去。但皇上此時一說,再加上其他大臣的高呼,好像就把自己架到那個地方了,去與不去都由不得自己了!
望著眼前大勢已定的局面,張恒嘴里咬了咬牙,狠狠的瞪了張志忠一眼,然后跪地說道:“皇上!微臣一定不負眾望,凱旋而歸!”
“好!哈哈哈!宰相此行關乎我大周的邊境安危,事不宜遲,朕提議你明日就啟程,若然真的凱旋而歸,朕一定好好獎賞你!”皇上此時給予的所有賞賜,在張恒眼中無異于空頭支票,讓他極為不感冒!這從他翻了翻白眼就能看得出來。
不過皇上也能看破,卻不說破,依然笑呵呵的對著張恒一通叮囑,然后便和曹公公散朝而去,留下滿殿的忠臣良將。
張恒有些陰陽怪氣的走到張志忠面前:“張大人果然好謀略啊!”
張志忠看了看張恒,躬身說道:“宰相大人才是國家肱股之臣,下臣只是為大人添磚加瓦,站腳助威而已,慚愧慚愧!”說完還沖張恒笑了笑,眼中卻是充滿了譏諷的味道。
“哼!”張恒沖著張志忠怒哼一聲,才轉身離開。張志忠看著宰相離去的身影,微微冷笑。
皇上在寢宮之中,坐在龍椅上,雖然不說話,卻是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站在邊上的曹公公此時躬身說道:“奴才恭喜皇上!”
皇上扭過頭,對著曹公公說道:“哦?朕何喜之有啊!”
曹公公笑了笑對著皇上說道:“奴才看得出,皇上對于宰相大人去往西方邊境之事,還是很滿意的!”
皇上聽完卻是高昂起自己的頭,笑著說道:“那是自然!怎么說,這也是朕最得意的主意!不過還是那個張志忠,一番升降后,變得在朝中游刃有余,對朕也是助力多多啊!”
曹公公聽完笑道:“從前他只是悶著頭往前沖,剛正不阿那是假象,只是有些人不想動腦子的借口而已!現如今看他,才知道,經歷總是讓人進步的!至少懂得曲意逢迎,懂得曲線自救了!”
皇上看著曹公公,微微點頭:“嗯!你說得對!經歷總是讓人進步!這句話說得好啊!哈哈哈!”皇上此時的開心比在殿上更加難以抑制!
曹公公又笑著說道:“皇上謬贊了!不過,現在除了他經歷了曲折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在天牢中待得日子夠久了!”
“哦?”皇上皺著眉頭,想了想,才說道:“你說的是......”
曹公公依然笑著說道:“奴才說的是妙蘭啊!”
皇上低著頭想了很久,才恍然大悟道:“哦!朕想起來了,你說的是那個西夷族的降將是吧?對她的審問,如何了?她可說出什么西夷族的秘辛沒有?”
曹公公笑了一聲說道:“還秘辛呢?她只是西夷族內的一個軍妓而已,除了哪位將軍的力大以外,對于其他的一概不知!還不如一個普通士兵知道得多呢!”
皇上微微一愣:“軍妓?這......他們西夷還能如此?一個軍妓也能帶兵打仗?果然是奇聞啊!”
曹公公笑著點了點頭:“確是奇聞,不過奴才聽說,他們那個部隊本來也是作為炮灰的,所以不管誰帶,并不重要!但這妙蘭的身世卻是極為重要的!”
皇上又是一愣,不過旋即便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說道:“你等等,朕那天在殿上說妙蘭名字的時候,好像王爺有異啊!難道她與王府中的某位有關聯?”
曹公公點了點頭說道:“皇上圣明!他與王府的三王妃秦蘭是親生姐妹!”
皇上想了想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想著想著,突然他回頭沖著曹公公說道:“那她可知道,王爺會不會有所動作?這南宮俊身邊王妃的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