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正好看到妙蘭往自己的住處走去,張狂的笑,顫抖的身體,加上沙啞的聲音,讓人看了之后,直覺得后脖子處,冒起陣陣涼風:“瘋子!”
南宮俊馬上和兩名隨從出了元帥府,騎上馬,返回了王府。一路上三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過,而兩名隨從,也知道南宮俊此時的心情有多么復雜,也便識相的沒有說話。
到了王府,兩人趕緊過來幫南宮俊牽了馬,到后院去了。王爺一人走進王府,心中的氣憤確實與出門時大不相同。
“阿四!阿四!”連著喊了幾聲,卻聽不到半點回應,自己納悶之余也便沒有多想。又去妙玉的院子里找小翠,卻見小翠也不在,心中煩悶之情,頓時便從他的心中發揮出來:“這王府之內的下人,也是,一個個的都不見了蹤影,也不知去哪了!”自言自語了許久,又回到書房,正巧,看到一個婢女小蘭:“小蘭啊!你去把司徒給我叫來!馬上去!”
小蘭是二王妃云之眉的婢女,突然聽到王爺吩咐自己做事,還有些不太適應,不過她一反應過來,便趕緊腳下生風一般,跑去司徒先生的居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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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司徒便出現在了王爺南宮俊的書房之中。
“王爺,小的聽聞您叫我,便火速趕來,不知有何事?”司徒躬身問道。
“司徒?。 蓖鯛攭阂至艘幌伦约盒闹械呐?,問道,“本王,其實想問問你,這妙蘭在元帥府到底是不是個好主意呢?”
司徒先生一怔,旋即問道:“不知王爺何出此問呢?莫不是她做了什么事情,讓您產生猜疑?”
南宮俊搖了搖頭,長嘆一聲:“唉,不是猜疑,已經成為事實了!她竟然與妙仁說了妙玉的事!還不知如何教唆的妙仁,自剜雙目!這......這等事情,一旦妙玉回來,只怕要與她拼命啊!”
司徒先是一怔,猛地抬起頭,露出了和南宮俊看到妙仁的眼睛的時候,相同的神情:“自剜雙目?這......這恐怕就是您之前所怕的事吧!”
南宮俊深深抿著嘴唇,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當初怕的事,而是我壓根就沒想到,她一個好好地小姑娘,怎么會變成如今這般陰毒!簡直......簡直就是個毒娘子?。‖F在妙玉在燕城服役,如果知道她的父親遭此橫禍,不知......唉!本王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跟她交代啊!”南宮俊說完這句話,便雙手捂著頭,一臉痛苦的表情。
司徒聽著南宮俊說話,腦海中卻想著另外一件事,沉默了一會兒,司徒才拱手說道:“王爺,小的之前就跟您說過,您要想好,到底要不要反?如今同樣的問題擺在您的面前,要不要反!只等您把這個問題先解決,小的便為您效犬馬之勞!”說完,竟退出了書房,轉身走了!
這下把南宮俊徹底氣壞了,本來他就從一個固執己見的人,變成了現在猶豫不決的性格,讓他自己就極為不適應,現在連了解他的客卿都離他遠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錯?這些年來,想想每到自己需要做個決定的時候,往往都是司徒給他出主意,現在司徒也不再在身邊為自己參謀了,他反而沒了決定了!
南宮俊此時又想起妙玉來了:“妙玉啊,不知你現在身在何處,是否安好?唉,本王對不起你?。 毕氲竭@里,他不禁再次頹然的坐倒在椅子上。是啊,等到妙玉真的回來的那一天,自己該如何向她交代?妙玉又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一想到妙玉,就有無數個問號,在自己腦海中蔓延開來,令得南宮俊再次頭痛欲裂!連日來,為了妙玉的事情,本就沒有好好休息過得他,如今更是為了妙玉的父親妙仁,再次弄得頭大,不禁問自己:“我這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南宮俊還在為自己的狀況頭痛的時候,突然一道倩影,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