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出了咚咚巨響!
皇上坐在那繼續(xù)說道:“通敵叛國是何罪行?那是要株連九族的!你還要繼續(xù)么?繼續(xù)為他隱瞞,對你又有何好處!”
張嬋娟低著頭,帶著哭腔說道:“犯婦沒有隱瞞!我的確不知啊!”
“你撒謊!”皇上坐在龍椅上,怒目而視,單手前指,怒罵道,“你確是犯婦無疑,但你的罪行卻交代得含糊其辭,朕很難將你輕判啊!”
張嬋娟跪坐在地上,凄然的笑著:“皇上,事到如今,犯婦怎還會期盼著您能輕判?犯婦只想一死了之,不想茍活于世!”
皇上坐正了自己的身子,對著張嬋娟說道:“那好!那你也不管南宮俊了么?如果你犯了通敵叛國之罪,那南宮俊便在九族之中,難逃你的牽連!”
張嬋娟一聽卻是笑了:“呵呵!牽連?哈哈哈!我想他死已經(jīng)很久了!我還牽連他了?哈哈哈!”
看著張嬋娟有些瘋狂的大笑著,皇上也是微皺起眉頭:“那你的父親呢?他已經(jīng)死了,朕念在他多年以來為朕鞍前馬后,奔波勞碌的情分上,沒有牽連家中的幼子,難道你也不心疼你的弟弟妹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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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觸動了張嬋娟的心事一般,果然見她不再笑了,皇上也是長舒了一口氣:“張嬋娟,朕想聽你說實話!接下來,就把阿四如何接近你,如何讓你聯(lián)絡皇后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對朕招了,或許,朕會酌情處理!”
果然,這招的確管用,不消片刻,張嬋娟便把兩人結識的先后都向皇上交代清楚了!
原來,那日聽到王爺和妙玉以及云卿三人的談話,張嬋娟便心灰意冷了!這么多年以來,其實他爹在做著何種運籌,她并不知曉,但隱約中,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但苦于自己無能為力,自然也就放下了。但這個時候,阿四的出現(xiàn),讓她重新有了活著的動力!
那一天張嬋娟喝了很多酒,阿四也喝了很多酒,然后,兩人就睡在了一起,直到第二天一早醒來,張嬋娟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不過她一直是最冷靜的那個人,看到自己衣著并不暴露,也知道昨晚兩人什么也沒發(fā)生,才叫醒阿四,讓他盡快離開。不過也就是從那一晚開始,兩人的關系越來越近了!
男女總是這樣,從一開始的相知相識,很快就會發(fā)展到舉杯對飲,如果兩個人是清醒的話,到這一步,就該分開,畢竟阿四只是個下人,而她也是大王妃,打理著整個王府的事務,誰都知道兩人的關系應該及早停下來。
但恰恰那個時候,兩個人都是不清醒的!于是后來事情就發(fā)展成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到后來阿四對張嬋娟的要求就變得越來越多,直到最后,甚至要求張嬋娟去害妙玉!而張嬋娟也是一直沒有想通,而是把所有的問題都怪罪到妙玉的身上,于是才有了寢宮中的那一幕!
說到這里,皇上突然對著張嬋娟問道:“朕不太明白,你與皇后又不相識,是如何說動皇后與你們聯(lián)手的呢?”
張嬋娟仍然坐在地上,沒有抬頭,只是目光呆滯的望著前方:“那些事情都是他來打點的,我只知道他有個朋友在宮中做事,他只告訴我這么多,其他的我并不知情!”
“你不知情?”皇上眉頭皺緊,又問道:“那你們?yōu)楹尾浑x去?反倒還在王府之內,這是為什么?”
張嬋娟此時凄美地一笑:“離開?天下之大,又有哪里可以讓我們容身?我們不離開倒好,一旦離開,恐怕王爺會馬上反應過來,到時候,我們便更沒有地方可以去了!留給我們的路,就只有死!”
皇上聽完點了點頭,她說的沒錯,南宮俊的性格他也是相當了解的!如果自己身邊的大王妃突然消失,以他多疑的性格,一定會找人徹查的,到時候,這對狗男女想不露餡都不可能啦!于是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