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道:“算了算了,不打緊!姬將軍切勿如此在意,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嘛!我懂!呵呵呵!”
姬奮抬起頭,看著這位自己一直沒有太過在意的國主大人!只見她一臉妖媚的表情,穿的衣服也是半透不透,讓人看了遐思萬千!但年齡卻是讓他一頭霧水!皮膚白皙透明,日光下,甚至感覺有水在下面流淌一般,晶瑩剔透的!滿頭烏黑的青絲,讓人有些看不清楚她的年齡!
姬奮歪著頭,笑了笑,然后對著國主說道:“看來國主大人深知我軍的行軍難處啊!好!既然如此,不如開門見山!請賜教!”說完沖著秦可憐抱了抱拳。
姬奮的意思就有些簡單了,同時也明白了為何兩人初次見面,秦可憐就直接問他該當何罪,看來絕不是因為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她,而是在指送別李洪忠這件事!
秦可憐笑意漸收,突然厲聲問道:“我剛剛看你知道了他的身份,并不意外。你既然知道,他是妙國的將軍,為何還要與他在此地見面?難道不知道,陣前兩軍主將見面,有些不合時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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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奮莫名其妙的問道:“陣前?開什么玩笑?誰說過要和妙國打仗了?”
秦可憐冷笑一聲,說道:“哼!我之前就對那你的軍營發(fā)下詔令,不日將進軍邊境,與妙國開戰(zhàn)!你沒有收到?”
姬奮把頭一偏,直接不看面前的國主:“微臣沒有收到任何相關(guān)的詔令!我只知道,刀文大人先前拜訪妙國后,發(fā)下了百年不與妙國爭鋒的消息!”
秦可憐怒喝道:“混賬!刀文,你給我上來!當面與他問問清楚!”
突然一人從秦可憐身后的人群中走了出來,只見他走出人群后,面對著秦可憐拜了下去:“微臣拜見國主大人!”
姬奮有些意外,因為他一直聽說,這刀文正是一個剛正不阿的青年顏俊,現(xiàn)在看,也成了秦可憐的走狗了啊!莫不是他也已經(jīng)被收入秦可憐的石榴裙中了?可見,這妖女果然是人盡可夫啊!
刀文一抬頭,滿臉笑容的對著秦可憐說道:“啟稟國主!這事也的確怪不得他!日前我去往軍營宣旨的時候,姬將軍并不在營中!聽說是來此地教訓(xùn)一個叫王二狗的人!應(yīng)該是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秦可憐眉毛輕輕一挑,道:“哦?那就是說他真的從沒有聽說我的詔令了?那邊不知者不罪!對了,你來見王二狗,請問,現(xiàn)在,這王二狗身在何處啊?”
姬奮不由得言語一滯,略帶歉意的說道:“這......這個......王二狗,被李洪忠?guī)Щ厝チ耍∷f王二狗是他營中的新兵,不知為何竟然逃到山下來了!”
秦可憐再次冷笑一聲,道:“哼!于是你就讓他帶走了王二狗?你可知道,王二狗目前也是咱們南戎的通緝犯!如果妙國的李洪忠或是其他人,知道了些什么秘密的話,你可要與他同罪論處啊!”
刀文聽了之后馬上跪倒在地,大聲說道:“請國主大人息怒!國主大人請息怒啊!”然后拼命用眼睛在給秦可憐使著眼色,生怕他就如此宰了姬奮一般。
秦可憐見他如此為此人求情,也是目光一轉(zhuǎn),笑著說道:“刀文,你先請起,有什么話,上前一步說!”
刀文趕快三步并作兩步,來到秦可憐的馬前,小聲說道:“國主大人!如此時候,若是輕舉妄動的話,我擔心,咱們恐怕不能克制住妙國啊!您也聽說了,妙國此時應(yīng)該是養(yǎng)精蓄銳,就等著咱們自己碰過去了!而且,依微臣愚見,此人,才是那個可以讓您放心大膽進攻妙國的難得良將啊!”
秦可憐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此人便由你處置!記住,萬不可妄自徇私!過些日子,我要看到你的檄文!”說完,自行催馬往回去了!
刀文連忙手忙腳亂的答應(yīng)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