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諸葛一聽妙玉如此說,似乎又來了興趣,馬上湊過來說道:“皇上,您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難道您看出了什么?”
妙玉想了想才說道:“你們可知道今日我們去的時候為何是那馮家兩兄弟帶人在此鎮守么?”
張聞聽了之后,一愣,半天沒想起來怎么回事。但是一旁的小諸葛卻在想了想之后說道:“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之前聽馮全亮說過,這兩兄弟可不是什么將才,帶兵打仗的經歷可是從未有過啊!頂多是在一旁給他幫幫忙而已,這秦可憐難道如此大膽,竟讓他們帶著這么許多士兵出戰,難道她真的如此小看我們妙國的將士不成?”
當他抬起頭,看向妙玉的時候,卻看到妙玉滿臉了然的樣子道:“哼!秦可憐!你們可別把她想的太過簡單了!她啊,可是十足的老奸巨猾!有的時候,朕真的有些懷疑,這秦可憐到底芳齡幾何,這種事情真的不像她能做的出來的啊!”
張聞此時有些聽不下去了,對著妙玉說道:“皇上,拜托您就別打啞迷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就直接告訴我們吧!”這時,周天也一步走了進來,聽著三人說的正起興,也在一旁坐下,聽著三人說話。
妙玉抬頭看了張聞一眼,微笑著說道:“你們只知道那馮家兄弟不是將才,可曾想過為何那些士兵在兩位將軍死了之后,馬上就撤退了,在戰場上,甚至沒有一絲的猶豫!這又是為何啊?”
張聞和小諸葛互相看了看,都搖了搖頭。妙玉再次微笑著對兩人說道:“難道你們就沒想過,或許這便是秦可憐的一計么?她以馮氏兄弟為餌,為的就是讓朕出手!如果今天出手的不是你張聞,而是朕的話,相信,結果應該會有所不同吧!”
張聞看了看小諸葛,突然回過頭對妙玉說道:“難道……難道皇上以為,她會在亂軍之中,對您發難?”
妙玉冷笑一聲,道:“那又有何不可?換句話說,如果朕死于當場,自然不會有人去找他們算賬。就算朕僥幸逃脫,只要身負重傷,她再帶兵前來,反手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也是未嘗不可啊!”
就在這時,現在一旁的周天突然站起來說道:“皇上,您當真是料事如神啊!秦可憐的兵馬,現在就在營外!但是帶兵前來的好像不是她,而是個穿了一身黑色斗篷的家伙,那個家伙也是奇怪的很,往那一站,也不說話,不知道要做什么!”
“啊?可是……可是……可是朕并沒有受傷啊!這……這是為何啊?”妙玉一聽,直接站了起來,連剛才拿在手中喝水的茶碗,都掉落在地上,不過所幸的是他們駐扎的地方是土地,所以即使掉落在地上,也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這時半天一直沒說話的小諸葛突然起身說道:“皇上!如果對方此次前來的目的并不明確的話,還請皇上不要妄動!”然后突然回過身,對著周天問道:“你剛才說士兵是跟隨著誰來的?身穿一件黑色斗篷?”
周天馬上把頭點的飛快:“對啊對啊!怎么?你認識此人么?”
小諸葛馬上對著妙玉俯身一躬:“皇上!先前可曾記得刑官為何與李洪忠二人突然折返回大營么?他們說遇到了一個與暗影極其相似之人啊!皇上!”
妙玉猶豫片刻,才緩慢的說道:“你的意思是……秦可憐找人假扮暗影?但是這有些說不通啊!畢竟當初暗影在朝中的時候連你們幾個都不太清楚,說白了,只有朕才明確知道他的存在,秦可憐又如何知道呢?”
小諸葛再次對著妙玉說道:“皇上!事到如今,難道您還覺得他們不知道咱們朝中之事嗎?難道之前王布誠的案子還不能令您醒悟么?”
妙玉有些猶豫的說道:“那……朕起碼也得去看看吧!不然,會讓南戎以為我們妙國怕了他們!”
小諸葛再次攔住了妙玉:“皇上!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