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諸多或真心或心懷叵測的各種追求,沈文嬌懶得一一分辯,很是干脆利落的全都拒絕的干干凈凈了。問,就是心有白月光,看不上任何人。
對此沈文嬌很是被后面得知女兒胡說八道的馮雅女士拎著耳朵訓示了許久,自家姑娘成天就在家里寫寫,接觸的人有限的很,那有什么白月光啊!總不能是樓上齊經(jīng)紀齊胖子或是隨著年齡漸長脫發(fā)嚴重的陳編輯吧。
這明晃晃就是推脫的借口啊!
外界的風起云涌國家興亡這種大事,馮雅女士自認只是一屆小人物,只要不影響一家子人過日子,她關(guān)注的不多。
雖說私底下她也沒少罵那些成天沒事干的,一天天就在街上搗亂的日本憲兵隊。
三嬸這邊忍了好幾天,眼看著沈文嬌手臂都好了,偶爾都出門看電影了。終于忍不住在一天晚飯的時候,一臉焦急惶惶的拉著沈文嬌的手。
“嬌嬌,三嬸平時對你還算可以吧!”
沈文嬌不自在的點點頭,三嬸這么輕聲細語的說話,她有點不太習慣啊!
“三嬸,您這有什么事直說吧!都是一家人,我能幫忙的絕對不會推辭的。”
這些年住在一間屋檐下,三嬸除了偶爾嘴上不饒人喜歡沒事和她娘斗幾下嘴,對于她這個小輩還是很好的。沈文嬌都打算以后順手帶著三嬸一起養(yǎng)老得了。反正三嬸自己手里估計也有錢,她幫著稍稍照看一點就成了。
當然說這些還有點早,如今不管她娘還是三嬸都只是中年婦女,還遠遠不到需要養(yǎng)老的時候。
三嬸看了眼馮雅女士,咬了咬牙干脆的說道,“上次聽你說自己認識那個什么日本女人,不二什么的。哎呦,這日本人的名字真是奇奇怪怪的。那個,你能不能托人家打聽一下墨哥兒的情況啊!”
提到兩年都沒個消息的沈文墨,三嬸眼睛又一次紅了,眼淚都在其中晃晃悠悠的要掉下來。她這輩子就是一兒一女,以前女兒沒嫁對人,她成天擔心。好歹那時候墨哥兒一看就是有出息的,她還能有底氣有些安慰。
如今倒好,女兒經(jīng)過一番挫折苦難,好不容易重新嫁人把日子過順暢了。可兒子卻沒了音訊,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
是的,三嬸打心里不認為沈文墨已經(jīng)遭難死亡了。
沈文嬌整個人一僵,有點不敢看三嬸的眼睛,她一直沒敢在家里說過,自己早就托了自己能夠到人打聽沈文墨的消息。好歹是她的兄弟,關(guān)系一直很好,哪能漠不關(guān)心不在乎對方的生死呢!
“三嬸,那個我打聽過了,似乎墨哥兒跟的那個老師有些能耐,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
是的,沈文嬌一直沒有打聽到具體 的消息,可有時候沒有消息也能算個好消息吧!
沈文嬌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的撇開了和三嬸對視的眼睛,底氣也似乎很不足。
三嬸咋看不出來沈文嬌這是得到的消息不太好,心不由自主的沉了些許,抓著沈文嬌的手顫抖得不行。
“嬌嬌,你能不能幫忙再去問問。真的,就再問這么一次好不好,是生是死總要給我一個答案啊!”
三嬸話音剛落,眼里的淚就忍不住嘩啦啦的全都流了下來。
不二美佳子在那邊新建的什么特務(wù)機構(gòu)上班,這事馮雅女士她們也從報紙上知道了。原本她們這樣的小老百姓,為了避免麻煩,應(yīng)該是盡量少和對方接觸的。
馮雅女士另可女兒安安生生的也不想和那里人有所交集,不管是交好還是交惡。可是她看著三弟妹這才兩年的時間,頭上都花白了一半,平時哪怕表現(xiàn)的精神抖擻的很,可時不時的愣神和一直沒停過給墨哥兒做衣服的行為。
她張了張嘴,還是抱住她安撫了起來,“嬌嬌,你看~要是能行的話,就去問問成么?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