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暨飛翮和葉令儀內(nèi)力耗損嚴重,幫重樓解化功蠱一事自然也就不可能在今晚實行了,奔波了一晚上也累了,所以安頓好重樓后眾人便就各自回房歇息了。
等暨飛翮洗漱完回來時便看到自家夫人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暨飛翮走到葉令儀身邊,摸了摸她的腦袋道“這眉毛都快要打結(jié)了,想什么呢?這么入迷?”
葉令儀道“在想這花家,花家在這南疆的極富盛名,可若是放眼天下便不過是個小家族,而他們?yōu)楹螘c重樓的失蹤有關(guān)?重樓到南疆就是為了查老魔君身死一事,可以那老魔君的兇名應(yīng)該不至于會這么不小心才是”
這一點葉令儀實在是想不通,她在花府時多問了一句是否有高手坐鎮(zhèn),而花芳藹的回答卻是沒有。
一個僅靠蠱術(shù)而沒有武林高手坐鎮(zhèn)的家族是怎么與江湖上的魔教牽扯在一起,況且花家也不是什么一時崛起的家族。
當(dāng)初老魔君在世時花府便以蠱術(shù)聞名天下多年,若是真要與他們打交道又怎么可能毫不設(shè)防,畢竟蠱術(shù)的陰毒可是總所周知的事情。
暨飛翮坐在床邊,指尖輕點了一下葉令儀的額頭“你若是想知道,等重樓醒了在問他便是,今晚已經(jīng)這么累了就別再想這些糟心事了,趕緊休息”
看著暨飛翮那溫柔似水的眼神,縱然葉令儀心里有什么想反駁的話此刻也是一句都說不出來了“知道了”
熄了燈后,葉令儀摟著暨飛翮的腰,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胸口處,聽著他的心跳聲。
“我想小家伙了”過了許久,葉令儀低聲說道。
暨飛翮聞言在葉令儀的背后順了順“那小家伙現(xiàn)在應(yīng)該將月上銀城給鬧翻了吧”
雖說暨飛翮并沒有明說想兒子了,但他言語中的思念卻也是藏不住的。
一直都說要嚴格教育小小暨,可實際上暨飛翮這個爹爹可算是把小小暨捧在手心里的疼,但當(dāng)然,這必須是在葉令儀不在的情況下。
若是葉令儀在,他那寶貝兒子也必須排在他娘親后面。
不過還真別說,小小暨這奶娃娃還真是會長,一雙眼睛與葉令儀簡直就是一般無二,漂亮的好像琉璃一般的明亮剔透。
可暨飛翮卻一直覺得很是可惜,覺得自家兒子只有眼睛想了葉令儀,其余五官簡直就是和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葉令儀對此到是表示相當(dāng)?shù)臐M意,畢竟暨飛翮生的好看可是總所周知的事情,自家兒子像爹也就意味這繼承了他親爹的絕世容顏。
暨飛翮可不止一次的和葉令儀說以后一定要在生一個女兒,而且還是要生一個和葉令儀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兒,不然白費了葉令儀的好相貌。
在說這些時暨飛翮神情嚴肅的簡直就像是在應(yīng)對什么軍機大事一般,誰能想到這人竟然是在計劃自家女兒的長相和未來。
葉令儀沉默一會兒說道“以前我們在月上銀城的時候還有彼此做玩伴,現(xiàn)下小小暨只有一個人,現(xiàn)在可能還不覺得,以后怕是會很無聊了”
暨飛翮似乎也想到昔日在月上銀城時的時光,臉上也不自覺的帶上了笑意“當(dāng)時最鬧的莫過于青陽,整天上山打野雞,下河摸魚的,把整個仙浮崖搞得雞飛狗跳的”
葉令儀好像也想到了什么,輕笑出聲“那你還不是每次都給他做幫兇”
“我若不給他做幫兇,怕是他要被罰倒立半個月了,本來腦子就不是很靈光,在一倒立腦子充血可不就更不靈光了”暨飛翮很是無奈的神情說道。
可誰知葉令儀聽到這話后顯得大為吃驚“我原以為你是看不過去青陽年紀(jì)小還要受罰才幫他的,誰曾想你竟然是因為這個,暨大將軍,你隱藏的也夠深的”
暨飛翮毫不客氣的輕笑道“若是因為無心之失被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