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宅子里,大廳里或坐或站或蹲甚至房梁上都坐的有人。
“二當家,你這是讓我們去做家奴啊!我們可是殺手,您是被鬼迷了心吧!”
“是啊!二當家,我敬你是條漢子,夠仁義,可是讓我們去做家奴,哪怕是公主府的家奴那也不行。
咱們粗人自在慣了,您這是讓我們去卑躬屈膝啊!我是不去。”
房梁上的一位更是怒氣沖沖“狗屁的權貴,那些有權有錢的都不是好東西,二當家,想不到,你投奔公主門下還不夠,還要拉著我們去做狗。
恕難從命,要不是念舊情,我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又看向大當家“老大你說句話,如果這樣,咱們就散伙吧!”
“對,散伙,誰愛去哪里去哪里,大爺我就喜歡自由。”
毒手瘟神一直沒說話,看著一屋子兄弟吼來吼去,大有打起來的趨勢。
他手往下一按,待大家靜下來才說道:“兄弟們什么性子哥哥我清楚,老二什么心思我也清楚。
想去的可以去,咱們做殺手的不知道的罪過多少人,咱們誰睡覺可以放心大膽的睡?”
他環顧一周,見許多人都若有所思。
又在開口“二當家也是為兄弟們找個靠山,可以不用遮著臉躲躲藏藏,不用擔心官府來抓。咱們好些人可都在官府有案子呢。
二當家也不是要求大家都去,你們自己選,想去的,就跟著墨淵進公主府,不想去的咱們還在這做生意。
這并不沖突,你們說呢?”
一個瘦高個從地上站起,歪著頭看著墨淵,問道:“二當家,你莫不是用兄弟們的命,換了前程?”
“獨狼,你說的什么話?”
“二當家怎么會這么做。”
那個叫毒狼的瘦高個笑的陰森“我們是殺手,背的有命案,我們去公主府做什么?送人頭嗎?”
他的話還沒說完,后衣領子就被人揪起,然后被拽的緊緊的,勒著他的脖子,他瞳孔一縮,后面的人是真的要殺他啊!他轉瞬就滿臉通紅。
“你敢殺我”他聲音嘶啞兩只手想要去抓后面的人。
后面虎背熊腰的男人湊到他的耳邊說道“毒狼,多年的兄弟,你敢再挑撥兄弟的感情,我就殺了你。”
眾人紛紛出手拉開兩個人。
墨淵冷眼看著獨狼,聲音冷沉“毒狼,你是怕了吧?咱們這些兄弟里誰手里沒有人名?
呵呵,我記得你可是屠了人家滿門。
怕我去了公主府把你賣了?
還是怕公主府查你的老底?”
他猛的一拍桌子,怒吼“毒狼,你的人和你的名字一樣夠毒!按說夜影分家,你該跟著過去的,畢竟那邊好幾個和你關系不錯的。
為什么沒去?嗯?”
毒狼眼神陰毒的看著墨淵“終于不裝了?為了做公主的走狗要殺雞駭猴了?”
他怒吼道“你他媽的就是想做狗,表忠心才騙我們去公主府。你就是看我不順眼,想立威。”
眾人沉默,心里隱隱覺得說的有道理。他們是殺手,官府看見都要抓的殺手,行走在黑夜的人怎么可能走在陽光下呢?
剛才那個大漢掃視了大殿里的人,大聲說道:“我信二當家,他從來沒坑過兄弟。我跟著他走。”
一大半人也都支持二當家,若是真的可以換個人生呢?
墨淵聽著他們爭吵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啊!既然信得過我的話,一半人跟我走,一半人留下在這,一切照舊。
我們就算去給大家試試這公主府到底是不是毒狼說的那樣。
還有,毒狼,夜影那邊有人等你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