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我?”董無雙被他抓著胳膊,一路顛簸,只覺得頭暈?zāi)垦#滩蛔¢_口問道。
黑衣人卻一言不發(fā),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xù)趕路。
“你……”董無雙還想再問,卻被黑衣人那冰冷的眼神嚇得不敢再說話了。
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樣的命運(yùn)。
就在這時,黑衣人突然停下了腳步,目光警惕地看向四周。
“出來吧!”他冷聲說道,“跟了這么久,不累嗎?”
話音剛落,只見周圍的樹林中突然竄出數(shù)道黑影,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包圍起來。
這些黑影個個身穿黑衣,臉上都帶著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我?”董無雙看著這些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人,心中更加恐懼了。
黑衣人沒有理會他,只是冷冷地看著那些包圍著他們的黑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魔教?!”他沉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殺氣。
全場觀眾都像被雷劈中了一般,目瞪口呆。
“餓……餓得越久,笑聲越大?”董無雙喃喃自語,嘴角抽搐了一下,這都什么歪理邪說?
他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師兄弟們,卻發(fā)現(xiàn)他們一個個也都面面相覷,顯然都被這女人的話給驚呆了。
“這位女士,”于遷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但語氣中還是透著一絲無奈,“您說的這個‘餓得越久,笑聲越大’,我們德云社可從來沒說過啊!您是不是聽錯了?”
“聽錯?我兒子都這樣了,我還能聽錯?!”女人情緒更加激動,一把抓住于遷的衣領(lǐng),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告訴你們,我兒子從小就喜歡聽相聲,是你們德云社的忠實粉絲,他平時最喜歡聽的就是你們說的那些‘吃嘛嘛香’、‘一口能吃一頭牛’的段子,結(jié)果他就信以為真,以為自己真的能吃那么多,就開始拼命地吃,拼命地吃,最后把自己吃進(jìn)了醫(yī)院!”
“這……這……”于遷被她抓著衣領(lǐng),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位女士,您先冷靜一下,”郭德剛沉聲說道,“我們德云社的相聲從來都是以娛樂為主,那些‘吃嘛嘛香’、‘一口能吃一頭牛’的段子,都是為了節(jié)目效果,您可千萬別當(dāng)真啊!”
“郭德剛,你少在這里狡辯!”女人怒火沖沖地說道,“我兒子就是聽了你們的相聲,才變成這樣的!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去告你們,告你們誤導(dǎo)消費(fèi)者,告你們謀財害命!”
“謀財害命?!”董無雙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這位大姐,您這邏輯也太清奇了吧?您兒子把自己吃進(jìn)了醫(yī)院,關(guān)我們德云社什么事啊?我們也沒逼著他吃啊!再說了,‘吃嘛嘛香’、‘一口能吃一頭牛’這些詞,什么時候成了我們德云社的專利了?!”
“這位女士,”一直沉默不語的岳云朋終于開口了,他走到女人面前,一臉真誠地說道,“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您真的不能把所有責(zé)任都推到我們德云社身上啊!您兒子變成這樣,我們也很難過,但我們真的沒有責(zé)任啊!”
“是啊,是啊,”其他師兄弟們也紛紛附和道,“您兒子變成這樣,我們也很同情,但您真的不能這樣冤枉我們啊!”
“冤枉?我冤枉你們?!”女人指著臺上的眾人,怒吼道,“我兒子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生死未卜,你們卻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這位女士,”董無雙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走到女人面前,沉聲說道,“您兒子變成這樣,我們也很難過,但您真的不能一味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