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咱們?nèi)硕啵认氯タ纯辞闆r再說!”三哥故作鎮(zhèn)定地吐了口煙圈,但微微顫抖的語氣卻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不安。
面包車門打開,三哥率先走了下去,其他幾個綁匪緊隨其后,一個個如臨大敵般,握著手中的武器,小心翼翼地向面包車前方靠近。
董無雙透過車窗向外望去,只見一輛黑色的吉普車橫停在路中間,車頭頂著面包車,將去路完全堵死。吉普車前站著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黑色皮衣,另一個則剃著光頭,胳膊上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兩人都面無表情,眼神凌厲地盯著面包車,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
“你們是什么人?知道我們是誰嗎?敢攔我們的路,活得不耐煩了?”三哥色厲內(nèi)荏地喊道,試圖用氣勢壓倒對方。
然而,面對三哥的叫囂,那兩個男人卻無動于衷,依舊冷冷地注視著他們,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三哥,好像有點不對勁啊,這倆人看起來不像是善茬……”瘦高個的綁匪湊到三哥耳邊,壓低聲音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安。
“怕什么?咱們?nèi)硕啵滤麄儌€鳥!”三哥嘴上逞強,但心里卻開始打起了鼓。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誰也沒有先動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突然,吉普車的車門打開了,一個身穿白色唐裝,身材微胖,留著光頭,臉上帶著和煦笑容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哎呦,幾位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大白天怎么還玩上綁票了?”男人笑瞇瞇地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調(diào)侃。
看到來人,三哥等人都是一愣,顯然不認識眼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
“你誰啊?少管閑事!”刀疤臉壯漢惡狠狠地罵道。
男人也不生氣,依舊笑瞇瞇地說道:“我嘛,說出來怕嚇著你們,我就是這幾位口中那位徒弟遍布天下的郭德剛。”
此話一出,三哥等人頓時臉色大變,他們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綁架的人竟然是郭德剛的徒弟,而且郭德剛本人竟然親自找上門來了!
“郭……郭老師……您怎么親自來了?”三哥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安。
郭德剛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徒弟被人綁架了,我這當師父的,自然要來看看熱鬧。”
“不不不,郭老師,您誤會了,我們就是跟這位小兄弟開個玩笑,沒想干什么壞事……”三哥慌忙解釋道,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哦?開玩笑?那這玩笑開得可有點大啊,又是綁人又是拿刀的,我還以為你們是專業(yè)的呢。”郭德剛依然笑瞇瞇的,但語氣卻變得有些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不不不,郭老師,我們真不是專業(yè)的,我們就是……”三哥還想再解釋,卻被郭德剛打斷了。
“行了,我也不想聽你廢話了,放人吧。”郭德剛語氣平靜地說道,但其中蘊含的威嚴卻讓三哥等人不敢抗拒。
董無雙望著眼前詭異的一幕,后背一陣發(fā)涼。他的目光從那些紙人身上掃過,每一個紙人都栩栩如生,臉上畫著夸張的戲曲妝容,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仿佛在嘲笑他的無知和恐懼。
“這……這是什么情況?”董無雙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轉(zhuǎn)頭看向那個黑衣男人,“你到底是誰?把這些紙人放在這里做什么?”
黑衣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冷笑一聲,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的盒子,緩緩打開。盒子里躺著一枚古樸的玉佩,玉佩上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龍的眼睛是用兩顆紅色的寶石鑲嵌而成,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這枚玉佩,你應(yīng)該認識吧?”黑衣男人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