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蘇管事一揮手,自有打手將鞭子揮舞的啪啪作響!
“在這里,我就是你們的天,我要給的你們不許搶,我要收回的,你們不許置喙!”
蘇管事環視一圈,冰冷的眼神在聚集在周圍等活的力夫臉上掃過,那沁人心脾的寒意,只讓人脊椎發麻。
“周邊八百里內,最大的怡紅院就是衢香閣!”
蘇管事眼神掃視在力夫們的臉上。
“東城最大的怡紅院,一樣是衢香閣!”
蘇管事話語里面的冰冷,就算是三歲的孩童都能分辨出來了
“刀疤是城東衢香閣里的杠把子,整個東城地界上,刀疤都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一提起這個,有消息靈通之人頓時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蘇管事將鞭子揮舞的噼啪作響,待到底下的嗡嗡聲消散以后,他繼續道“衢香閣昨晚被人一把火夷成了平地,刀疤和自己的打手們,足足二三十號人,全部化成了灰燼!
衙役們甚至沒有將地上的灰燼當成了人形來記錄,直到在衢香閣的灰燼之中,發現了劉大的尸骨!“
蘇管事掃視一圈“劉大是誰?你們怕是還不清楚,但是,要是說兔子是誰,你們自然是知道的!”
“兔子!”
眾人一楞。
這個名字在城西可是如雷貫耳的很啊!
這家伙之前的時候,就是一個拍花子!
所謂拍花子,實際上就是拐賣婦孺孩童之人。
這家伙之前的時候,在城西很是坐下了幾幢大案。
雖然百姓們都知道是這廝干的,但是一來這家伙心狠手辣,見到之人都是給他弄死了,二來……
城西的賤民,在衙役的眼中自然是沒有真金白銀來的重要的!
劉大用銀子生生的喂飽了衙門的衙役們!
如此一來,這家伙在城西,幾乎是能夠讓小兒止啼的存在!
后來不知道怎么的這廝被衢香閣的刀疤給收編了。
此時,聽聞劉大這個綽號兔子的家伙,竟然被生生燒死在衢香閣里,眾人頓時歡呼起來。
蘇管事也不惱,任由眾人鬧騰之后,才是開口道“那衢香閣出事后,任憑衙門里如何查驗,都是無法找到失火的原因,甚至衢香閣的總部都是派人來了,一樣是沒有找到根底的!”
一聽到死傷幾十人,竟然找不到根由,一眾力夫們都是閉嘴了!
蘇管事話語里面的意思,他們聽明白了,就算是有頭有勢的衢香閣,都是這般的待遇,似他們這等屁民,死了之后,又有誰在乎呢!
蘇管事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
被人從衢香閣放走的姑娘們,被人追了回來,只是這些姑娘紛紛忘記了救他們之人張得什么模樣,只是在記憶的深處,對方似乎是一個女子,年紀貌似還不大!
任憑衢香閣那邊的管事如何拷打逼供,得到的都是這樣的消息……
甚至,最后這些女子更是被衙門以證人為由頭,給帶到了衙門里面。
但是,就算是最有經驗的審訊師,都不能詢問出對方的模樣……
念零一坐在大河邊,手中的釣竿輕輕一提,就有一尾半斤重的魚兒踢騰著被提出了水面。
……
篝火漸漸的熄滅,念零一吃著噴香的烤魚,心情卻是沉重的很。
母親帶著弟弟去了哪里,他絲毫都是沒有頭緒的!
仔細想了想,念零一始終覺得自己仿佛遺漏了什么!
他將釣魚竿收進了空間里面,然后再次回到了破舊的小房子那邊。
門口的小路上,倒著一堆堆的藥渣子。
百姓們有一個說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