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波的辦公室內。
許紹洋臉上表情很難看,“于部長,您這是……”
“許董怎么了?”
于清波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臉好奇反問。
“我聽說蘇凡和孟鼎山來了您這里?”
“他們是來了。”
“為什么來這里?”許紹洋有些激動。
于清波沒說話,臉上表情卻是有些陰沉。
許紹洋也覺得自己問得有些過分了,就連忙說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
“許董,你還是多了解一下公司的事比較適合。”
許紹洋臉上表情有些微微尷尬,“對不起于部長,我只是關心如何救出我的孩子。”
“我知道。”于清波臉露為難之色,“為了許錦玉的事,我已經打了好多電話,可他做的事情的確是太可恨了,更是氣惱了郭兆方。”
“是是是。”
許紹洋瞬間就沒了底氣,連連稱是。
“你覺得你兒子讓你很心疼,難道郭廳長對他女兒不心疼嗎?”于清波還語氣變得極其嚴肅說道:“許錦玉的腿是自己把自己弄斷的,你們之前還想讓蘇凡來擔責。”
“如今潘曉寧成了植物人,郭廳長肯定會沖冠一怒,別說是我,就算是省委書記和省長,誰敢說什么?”
“許錦玉可是地地道道的刑事責任,這種責任追查起來,你說會如何?”
于清波的連番話語讓許紹洋啞口無言,臉上表情非常難看,卻無法反駁。
他不停地轉動眼珠思考,最后對于清波說道:“于部長,我兒子現在雙腿斷掉,他在里面是真的沒法生活。”
“許董,我很想幫你,可郭廳長那邊的工作我做不通。”于清波還假裝滿臉為難的說道:“我當時也說了你的情況,可郭廳長反問我,他唯一的女兒難道不需要照顧嗎?我就啞口無言了。”
“于部長有沒有什么其他辦法,哪怕多花點兒錢我都愿意。”
“許董,如果用錢能解決的問題,你覺得還是問題嗎?”
“那可怎么辦?”許紹洋懵了。
“這件事,眼前沒法解決。”
于清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已經示意送客。
許紹洋很不甘,還想開口,可又找不到理由。
最后,只能是站起身對于清波說道:“于部長,麻煩你多費費心,我還是希望能夠救出我兒子。”
“許董放心吧,我肯定會幫你,只不過到底能不能救出來,我也不知道。”于清波還帶著一種無奈語氣說道:“你們對誰下手不好,偏偏對公安廳廳長的女兒下手,郭廳長就算不是省委常委,人家也是副部級的干部,我能拿人如何?”
許紹洋現在也是很后悔,沒想到踢的鐵板這么強,這么硬?
“拜托于部長了。”許紹洋還是對于清波懇求了一句,然后才轉身離開。
于清波看到許紹洋離開,臉上表情非常平靜,可心中更加決定要對許紹洋避而遠之。
對他來說,許紹洋已經不再是合作伙伴。
許紹洋本來還想詢問于清波為何與蘇凡走近,結果什么都沒問到,還碰了一鼻子灰,別提多郁悶。
現在想要救出許錦玉,確實是很難。
許紹洋無奈郁悶之下,找到譚云的電話撥打過去。
“許董有何指示?”
譚云接通電話笑著問道。
“我聽說要提拔蘇治國擔任云山市市委副書記,這是怎么回事?”
“許董消息很靈通。”譚云沒有回答,而是笑著說道。
“我就是想知道一下。”
“蘇治國之前被免去縣長職務,調為市委的虛職,現在有可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