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艾伯特,是艾伯特打的她。”穆初雪回答道。
“這不可能,艾伯特剛才還來過這,他臉上全是傷,身上也有,他說是被人打的。既然他被人打了,怎么可能再來打人呢?”維德院長說道。
“那你們的意思是,認為是我們在說謊誣陷他了?”穆初雪沒有想到,艾伯特已經來過了,并且還惡人先告狀。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維德院長說道。
“說起來這件事,都從圣誕舞會那天晚上說起。”穆初雪把那天所發生的一些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我朋友不愿做他的女朋友,可是他卻覺得我朋友是在欲擒故縱。追求不成他就惱羞成怒,對我朋友進行的打擊報復。”
“那他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維德院長問道。
聽了這話,他們算是看出來了,現在維德院長所追究的只是艾伯特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這不由讓他們感到有些心寒。
“是我打的,難道說看著我的朋友被人欺負,我也坐勢不管嗎?”謝正豪此時站出來說道。
“是你打的?你知不知道你下手太重了。”維德院長說道。很明顯的,他是在袒護艾伯特。
“院長的意思是,這打人還得悠著點來,更或者是,做做樣子而已?”謝正豪看著維德院長問道。
“你們說說看吧,希望我們怎么做?”維德院長并沒有回答謝正豪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這不是應該由校方給予我們答復嗎?怎么這會兒院長竟然問起我們來了?”對于維德院長對這件事的態度,讓他們感到很是不滿。
“那個,我的想法是,蕭同學先回宿舍把傷養好,你們放心,校方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答復的。”維德院長說道。
也許這樣的答復正如他們預料之內,所以穆初雪他們也并不感到意外。
“謝謝院長,我們回去了。”蕭允菲說道。
“好,我們就等著院長給我們一個答復。”說完,穆初雪拉著蕭允菲就走了。
走出辦公室后,穆初雪顯得氣呼呼的。
“怎么了,干嘛生氣啊?”蕭允菲看著穆初雪問道。
“你不生氣嗎?”穆初雪看著蕭允菲,不解地問道。她都這么生氣,可蕭允菲卻為何顯得如此的淡定。
“早就想到了的結果,何必生氣呢?”蕭允菲說道。
“都說了他是卑鄙小人了,那他自然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了。為那種人生氣,那就更不值得了。”蕭允菲說道。
“那眼下我們該怎么辦?”彭樂瑤問道,學校那邊擺明了是在敷衍他們,那他們是不是應該自己采取點什么措施呢?
“既然他們想包庇他,那允菲,你也找t大那邊的領導來說話,讓他們來為我們主持公道,這一耳光可不能白挨。”穆初雪說道。只是說完后,她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情若要找t大那邊的領導出面,那她哥也肯定會知道。他知道了,到時會怎么樣呢?
“說得對,就應該這樣,我們去聯系t大那邊,找t大那邊的校方出面來找他們,要不這樣,他們還會認為我們好欺負了。”彭樂瑤也說道。
一旁的謝正豪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一副若有所思的蕭允菲。他似乎能夠猜到蕭允菲此時心里在想什么,又在顧慮什么。
“我只是覺得,把事情鬧大了,對于我們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畢竟我們還要在圣洛倫索學院讀一學期了。再說了,我們也還得為在這里讀書的華夏人想一想啊,把事情鬧是太僵,只怕會讓院方對我們華夏國來此讀書的學生產生反感,甚至是以后會排擠我們的同胞,那豈不是得不償失?”蕭允菲此時開口說道。起初她的確是顧慮到秦修宇的感受,可是后來她不由又想到,這件事情若真的鬧大了,他們請t大那邊出來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