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說她完全的放下,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不希望她們在自己面前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是是是,我們春梅最大度了,不是小心眼的人。”喬蕾連聲說道。
“你們不是去看辯論賽了嗎?怎么就上臺去唱歌了?”廖春梅沒有再繼續(xù)剛才的話題,而是好奇的問道。
“是去看辯論賽了啊,只是到最后,秦修宇說要叫觀眾席上的人上臺來唱首歌,本來我是沒打算上去唱的,可想著之前那個姓宋的,總是跟我過不去,我就想著,氣氣他也好,他不總說我是假小子嗎?那聽到我甜美的歌喉,他一定會給氣著。”
喬蕾這話說完,蕭允菲她們?nèi)吮阕隽艘桓眹I吐的表情。
“你們這是做什么,不知道還以為你們吃了食堂的飯菜,食物中毒了了,到時可別讓食堂的師傅們背鍋啊。”喬蕾看她們那副樣子,不由玩笑似的說道。
“你少在那兒扯了,這跟食堂的飯菜可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是你剛才說的那話太惡心了。”蕭允菲“不客氣”的說道。
“惡心嗎?不覺得。我唱歌難道不好聽嗎?”喬蕾聳了聳肩,看著她們問道。
“好聽是好聽,不過喬蕾,你臉皮未免也太厚了。”廖春梅說道。
在一陣嬉笑聲中,四人吃完了這頓晚飯。
而喬蕾這個人,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有了一番新的認(rèn)識。不少人男的女的竟然都會主動的來找喬蕾,要求和她做朋友。一下子,喬蕾竟然成了香餑餑。
“蕾蕾,你可以啊,男女通吃了。”在喬蕾再一次應(yīng)付完想要和她交友的人后,蕭允菲在一旁笑著說道。
“別開我玩笑了,趕緊給我想想辦法啊。”喬蕾可一點也不喜歡這樣,她只想過她平靜的生活。
“誰讓你上臺唱歌的?”蕭允菲反問道。
“還不是你慫恿的,所以這事你得負(fù)責(zé)。替我解決了。”喬蕾索性耍起賴來。
“既然這樣,好吧,這事就交給我來處理。”這一次蕭允菲倒是很干脆的答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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